更何况,她心里只有罗丛柏,待旁的异性,要么无视,要么只当同学或兄长。
所以,注定,陈洋的一番心血要白费了。
这不,邵韵诗听了刚才的话,很是自然地想起了药剂的进展。
遂,她便点头道:“再有几日,这个课题也就能拿下了,你也不必事事跟进。再说,你最擅长的可是临床,不去医院还真是可惜了。”
如今,邵韵诗对陈洋这个脾气极好的学长也能说些话了。
陈洋听了这话,再瞧瞧对方半点不舍都没有,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了。
微敛了神色,他点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我走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继续选修临床了?”
临床医学哪里是那么好选修的,几乎就没人选修过。
邵韵诗笑着道:“若是学长不去教课,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去蹭课了,没得叫人看着张狂。”
她当初选修这个,还是因为对药剂感兴趣,且还有些建树。
陈洋这位学者型的学长也是因为这个,才对她十分看好。
更是得知她学习别科没有压力,便在上临床医学课的时候带着邵韵诗,私底下还给她开小灶。
如今,使得邵韵诗在临床医学上,也学的十分好。
陈洋自然知道邵韵诗的话十分对,可就他看来,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繁重的学业,对邵学妹那是砍瓜切菜般容易。
尤其,她对药剂药理十分精通,只是缺了西医药这一块罢了。
想想国家之现状,陈洋还是耐心地劝道:“我瞧着你学的挺好的,要是不继续,还是瞒可惜的。”
邵韵诗其实是知道自家事的,她无非就是仗着记忆力极佳,甚至达到过目不忘的地步,这才在学了本专业后,还能兼着临床医学的海量记忆。
遂,她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学长,药剂药理学也很是繁重的,我怕是不能兼学临床了。”
陈洋如何肯信她这自谦的话,还是劝着,“我知道你是有余力的,还是兼着的好,哪怕是为了日后研究医药。”
邵韵诗被他如此的肯定,真是无语的很。
陈洋没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道:“再说了,我瞧着你上西洋文学极轻松,放着那么多的时间不用,怪可惜的。”
这叫什么话,邵韵诗不由的‘噗呲’一声乐了。
瞧着她笑颜如花的模样,陈洋心头一跳,不自然地转开了头,接着道:“我走前会安排好你的课业的,我的导师可是对你赞许有加的。”
这竟然是要强行安排自己的学业了?邵韵诗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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