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
公綦稠猛的一拍桌案,响声瞬间蔓延在整个大堂。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假传军情的?”
公綦稠一声大喝,吓的信使浑身忍不住一颤。
“禀府君,小的没有假传军情,这都是吴长史亲自交代的。”
吴长史?
公綦稠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吴长史不会是吴登吧。
“你所说的吴长史是不是叫吴登?”
信使连忙点点头。
“吴登就是吴长史。”
公綦稠闻言一阵沉默。
吴登是跟过他的老人,为人比较圆滑世故,他很不喜欢吴登虚假的面孔。
虽然他不喜欢吴登。
可依他对吴登的了解,吴登是不会假传军情的。
难道真是鲜卑人大举南下,意欲夺取上谷郡?
想到这里。
公綦稠感觉脊背一阵凉。
不过他任然坚信,鲜卑人只是劫掠一番就返回草原。
“你可以回去了,就说信本郡守已经收到了。”
信使闻言有些欲言又止,公綦稠见状不悦地问道。
“怎么?还有什么问题?”
信使鼓起勇气说道。
“不知府君何时兵救援?”
公綦稠双眼一瞪,喝问道。
“这是本郡守之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信使可以置喙的。”
“管事,把他撵出府外。”
管事闻言当即就让信使离开。
信使心中无奈,只得出了府门,朝宁县而去。
信使走后。
公綦稠拿起信件看了看,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来人,去把盖信叫来。”
护卫应声离开。
没过多久。
盖信就来了,行礼后问道。
“府君,是有事吩咐属下?”
公綦稠问道。
“现下沮阳有多少可用兵卒?”
盖信回应道。
“禀府君,现下沮阳可战之兵有两千余,其中骑兵有五百人。”
公綦稠闻言皱紧眉头。
“盖信,这点兵力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