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柏’说的这些话他格外熟悉,都是曾经他教训他的小儿子说的,如今一一落在了他身上。
但是盛长柏自身的骄傲让他不会轻易低下头,这落在‘盛长柏’眼中就是不服帖的管教。
从前‘盛长柏’对这个小儿子就不满了,每次他出手教训,母亲都哭天喊地的不许他动手。
“既然你不服,我自然会有法子让你服。
来人,请家法!”
盛长柏不知道是认错还是求饶,哪一个他都不愿意低头。
棍子落在身上,疼的盛长柏闷哼出声。
“你认不认错,你要是老老实实认错,我还能饶你一次。”
盛长柏咬咬牙,“我没有错,是你无缘无故的就要教训我。”
盛长柏现在处于极度矛盾,他既不想求饶认错,又不知道该不该恨眼前的这个盛长柏。
毕竟他也是这样用家法教训过幼子,如今落到他身上才知道这种被棍子打在身上的滋味不好受。
一棍接着一棍的落下,盛长柏在祠堂待了这么多天,加之身体本就不好,几棍下去,眼睛都快要翻白了。
“主君,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恐怕是要出问题了。”
一旁的侍从劝诫,要真是将盛承欢活生生的打死了,传出去盛家恐怕也落不到什么好名声。
‘盛长柏’看了一眼盛长柏臀部已经溢出来鲜血,这才大慈悲的让人住手。
“将他送回院子中,找个郎中给他治治。”
海朝云听到这样的消息,叹了一口气,没有插手多管,只是让人送了一些药材去了幼子的院子里,交给小儿媳妇。
盛承欢的妻子朱氏,看着婆母送过来的药材,眼中闪过嘲讽。
“野猪吃不了细糠,这些上好的药材给那个废材用了也是浪费。”
朱氏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也不敢将这些东西私吞,不情不愿的让郎中开药给盛长柏用了。
后院的四个姨娘都像是鹌鹑一样缩在了院子里,没有一个敢凑到盛长柏面前。
盛长柏还是在郎中给他换药的时候疼醒的,血肉黏合着布料,要想伤口好,只能清理掉伤口上的布料。
“嘶!”
盛长柏疼的直冒汗,下定决心一定要翻身,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如此对他。
朱氏看着盛长柏满头大汗,冷声嘲讽,“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早点给父亲认个错不就完了。
非要打的半身不遂就好,儿子,你可不要跟你爹学习,做错了事情还死不认错。”
这是朱氏常常说的话,拿盛承欢作为反面教材,经常出言嘲讽盛承欢没出息没本事。(配图)
从前盛承欢惹不起朱氏,也不愿意跟一个女人计较,便不加理会。
但盛长柏不同,从前他高高在上权势在握,在他眼中女子就该贤良淑德,哪里忍受的了一个女人当面嘲讽他。
抄起一旁的碗狠狠的砸向朱氏,砸的朱氏头破血流,愣在了原地。
“你竟然敢。。。拿东西砸我?”
朱氏捂着流血的额头,凶狠的盯着盛长柏,从前都是这个废物让步,今日怎么会这样。
盛长柏因为刚刚的动作扯动了伤口,嘴角疼的抽动了几下。
“你这个贱人,出嫁从夫,我怎么样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人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