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索取他想要的。
最后,她只能配合他,安抚他突变的情绪。
微月透过帘栊,看着一出鸳鸯交颈舞若隐若现地浮现在眼前。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一朝风雨,满地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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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苏禾的生物钟迫使她不得不醒来。
她爬起来去洗漱了。
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脖子和锁骨上暧昧的痕迹,也在提醒着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而昨晚的始作俑者已经不在了。
她昨晚几点睡着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后面都求饶了,江晏那狗男人依旧不放过她。
好在他还记得顾及她的感受,还帮她清理了身子。
一边刷牙,一边回想了一下昨晚她到底哪句话说错了,让他突然之间就对她这样。
之前她也没少说气他的话吧?
怎么这次就失控了?
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在她的耳朵里低声说了一声“对不起”。
而且他昨晚的神色和他平时差不多,但是他的肌肉出卖了他。
他就算生气也不至于弄得肌肉紧绷,那种紧绷不是生气,更像是某种心理疾病引起的,但他极力在隐忍,最后因为她的某句话,又拉了回来。
所以,是哪一句话刺激到了他?
她今日搭了一件白色雪纺衬衣和黑色高腰休闲裤,衬衣的衣领刚好挡住了那吻痕。
一楼客厅。
“钟叔,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