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迁,你有没有麻药?给我的屁股来一点?真的好疼!”
“哈哈哈……”
“你这个狗东西,你笑个屁的笑。老子哪一次遇到你和赵天泽那个狗玩意不倒霉啊!
老子遇到你们俩倒霉也就罢了,可是老子怎么遇到那个小育人也这么倒霉啊!
那个如愿再坏,他好歹也只是要老子的钱。可是这个小育人,他不要老子的钱,他直接要老子的命!
咝咝咝!好痛好痛!
妈的,为什么他是一个小育人啊!他要是一个男人,老子早跳起来揍他了!
一个小育人,他下手怎么就那么狠啊!”
“哈哈哈……”
看着晋木桑和方织曲的倒霉样,文迁此时乐的只剩下笑了。
他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本来想停下的。可是当他看到晋木桑和方织曲二人的倒霉样,再联想到李玉刚才干脆麻利的脱裤子打针动作,他又是忍不住的想笑。
那个小育人,他可真的是和表面一点也不一样。他今天的动作,真的是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刚才他把针递到小玉的手里时,只是想诈唬一下他。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小育人在给晋木桑和方织曲打针时,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干脆利索。
想到明天金尊和银尊两位老者要拿晋木桑和方织曲当成教学器材,用他们来教小玉学扎针时,文迁眼底刚敛下去的笑意,又重新浮出了眼眶。
但是文迁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强装镇定,轻咳了一声后,才抬头看着晋木桑和方织曲问道。
“粉碎机,小织女,你们俩身上的毒是怎么一回事?是哪个孙子给你们俩下毒了?”
“老子哪里知道?老子要是能知道是谁给我下毒,那么我俩刚才也不会差点就死掉了。”
想到刚才自己命悬一线的样子,晋木桑和方织曲的脸色也立刻变得阴沉了下来。
他们才刚搬到这里,还没有开始接触小育人呢!竟然就有不长眼的东西给他们俩下毒。
可是,如果他们为了得到小育人,那么他们下毒的目标不应该是赵天泽那个狗东西吗?
怎么就退而求其次,那些人怎么给他和小织女下毒了?这个感觉,有些不对劲呀!
“粉碎机,小织女,你们那两张破嘴,平时都得罪谁了?让人家要下毒置你们俩于死地?”
“我们得罪谁了?”
晋木桑和方织曲对视了一眼后,他们俩瞬间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们俩的性格彼此都了解,一个嘴出特别的毒,所以被晋木桑骂过的人不计其数。
而另一个人的手特别的贱,被方织曲揍过的人那也是数都数不清了。
现在文迁问他们俩得罪谁了?
这个,这让他们俩怎么回答?他们总不能说,他们俩因为嘴欠和手欠,把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吧!
看到晋木桑和方织曲沉默不语的样子,文迁也不由的想到了他们俩的那张破嘴和欠欠的手。
得了,再让他们俩欠。现在好了,被人害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行了,你们俩也别想了。不过你们俩这次能活命,的确是沾了小玉的光。
如果不是小玉替你们俩说话,那么以那两位尊者的脾气,他们肯定是不会施以援手救你们俩的。
所以……”
“所以我们俩就不能再对那个小育人暗中下手了?”
晋木桑不由的回怼道。
“可以光明正大的竞争,但是不能对小玉和天泽下黑手。”
“切!这个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和刚才小育人说的一样,我们俩现在喜欢的只是他育人的身份。
正因为我们没有爱上他,所以我们才不会对他和赵天泽那个狗东西下黑手的。
能得到小育人的心固然好,得不到那也算了,我俩也不强求。”
“粉碎机,你和小织女什么时候这么豁达了?”
“老子向来豁达好不好?你这个斯文败类,你是不是太过于狗眼看人低了?”
“就是就是,老子什么时候不豁达了?”
晋木桑和方织曲先后回怼道。
“行行行,你们俩豁达。既然你们俩这么豁达,那么明天你们俩就好好的配合小玉学习扎针好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本来是想给小玉检查一下身体的,结果被你们这两个混蛋给耽误时间了。”
看到文迁要离开,晋木桑和方织曲连忙问道。
“文迁,刚才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为什么赵天泽那个狗东西会放你进赵家主宅来?”
“为什么?那就是因为我现在还是育人协会里的医生。你们俩个蠢货,真当我在育人协会里待了这么多年是浪费时间的。
我在育人协会里待了这么多年,如果连这么一点人脉都没有积累下,那么我真的是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