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马市作甚?”
“找苏双。”
一听苏双的名字,刘备就有些不太高兴。
“找那个驵侩作甚?难道你还惦记着他那匹大青駹不成?”
刘俭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不用惦记,那大青駹早晚都是我的!今日找他,是有别的事情商议。”
“何事?”
“等会你便知晓了。”
不多时,二人一同来到马市。
苏双在北地贩马,他以驵侩起家,如今已是辽西以东地界最大的马商,
可就算是富了,他这个人也不忘本,虽然他主要以南北马匹倒买倒卖为主,利润虽大,但在马匹中介这一块,他从来也没放下过。
脑子灵,又肯吃苦,不到十年时间,就已是幽州本地的第一大马商兼头牌驵侩了。
刘俭来见苏双时,他并没有因为白天的事情而与刘俭难堪,相反的,他反倒是对刘俭格外的热情,好似白天的事不曾生过一样。
“哈哈,不过半日光景,少郎君为何特意到我这来?难不成是对那匹大青駹念念不忘?”
刘俭询问道:“苏兄的良骥,可有人买下了?”
“当然有了!不瞒刘郎,不过才半日光景,已是有三位马想重金拍下我这匹神驹,可惜价钱吗,给的都是薄了些,让我颇为犹豫……”
说罢,苏双长长地叹了口气,表情很是苦恼。
不得不说,苏双的演技颇好,若是换成一般买家,或许就被他糊弄过去了。
说白了,这就是典型的营销手段,编纂出几个竟买者来抓住购买者的心理,营造出马匹很抢手的氛围。
不被人抢的东西,那就不算是好东西,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当然,若是切实需要,就算是真找几个人演托来与刘俭竟马,对于苏双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包括上午的苏双单独将大青駹拉到集视,也不过是为了聚焦而已。
典型的驵侩套路。
但可惜,这些套路,后世会用的人实在太多了,对于刘俭来说没什么新鲜的了。
他笑呵呵地旁敲侧击:“苏兄的马,不日自然会有贵人来收,你不用着急卖,以免卖的贱了,这匹马,定然会有个好买主的,你放心就是。”
苏双闻言心中好奇,开始意味深长的打量起刘俭来。
……
刘俭和刘备一同回家,路上,他将今日在县署的事情,择重要的与刘备说了一遍。
刘备没有想到,短短两日不到,事情就会出现这么大的转机,他们和公孙瓒不但攻守异位,刘俭更是抽茧剥丝的连带分析出了檀石槐病重的大事。
对鲜卑而言,这可是天大的事,直接影响到北方边郡十年内的气运。
不是夸张,单从后世的《资治通鉴》就能看出,从建宁元年到光和四年,有记载的鲜卑入寇幽并的次数,有十次,但汉朝反击的次数,只有一次,可仅这一次还被打的元气大伤。
“贤弟,你今日真是干了件天大的事!如无意外,公孙伯圭明日必再亲往家中请你!”
“不是请我,是请咱们,咱们四个,涿县四虎。”
刘备见刘俭这时候还不忘记他们四个,心下很是开心。
这才是惺惺相惜的兄弟。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以贤弟伱马是瞻!”
“对了,兄长,你随我去一趟马市。”
“去马市作甚?”
“找苏双。”
一听苏双的名字,刘备就有些不太高兴。
“找那个驵侩作甚?难道你还惦记着他那匹大青駹不成?”
刘俭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不用惦记,那大青駹早晚都是我的!今日找他,是有别的事情商议。”
“何事?”
“等会你便知晓了。”
不多时,二人一同来到马市。
苏双在北地贩马,他以驵侩起家,如今已是辽西以东地界最大的马商,
可就算是富了,他这个人也不忘本,虽然他主要以南北马匹倒买倒卖为主,利润虽大,但在马匹中介这一块,他从来也没放下过。
脑子灵,又肯吃苦,不到十年时间,就已是幽州本地的第一大马商兼头牌驵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