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一句话，就是，他想让大鲁和小恩，通过性行为的形式，让「我是女孩」这件事，根植于大鲁的身心。
多的不想再写，我此刻只想让这个老头原地爆炸。
两个小孩都还只有7岁，什么都不懂。
但尽管如此，两个孩子还是表现出了天生的抗拒。
老莫却直接暴走了。
他拿出手机拍摄眼前的画面，还警告谁不服从就打谁……经过了噩梦般的一个下午，房门终于打开了。
容光焕的老莫背后，是两个呆若木鸡的孩子。
接着，重新恢复慈祥的老莫，问了大鲁一个问题：
「我可以让你完全成为女生，你愿意吗？」
大鲁的回答，将会决定这个实验的结果，以及他的人生。
4反抗
包括父母在内，每个人都盯着大鲁。
如果大鲁同意了，就代表老莫的实验成功了。
不仅把一个小男孩后天培养成了女性，还会「人道」地为他手术。
至于大鲁不同意咋办，老莫压根没考虑这种可能性。
他不信经历了刚才房间内的一切，大鲁还能不动摇。
没想到，大鲁确实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哭着跑开了。
父母在场，老莫也不好再说什么。
但这实验，到底算成功了吗？
一般来说只要脸皮没那么厚，都不好意思承认。
但老莫不是一般人，他直接起草报告，就向学术界宣布了实验成功。
他表示，「大鲁的行为很明显是一个活泼的小女孩。」
而这，也将是「未来性别医疗干预的最佳模式」。
这个结论引了轰动。
而大鲁父母，居然也会配合老莫撒谎，承认实验的成功。
在随后的几年里，不少人开始尝试改变自己甚至儿女的性别。
就连诊所的手术生意都变好了。
对于这一切，大鲁并不知道。
这时他已经12岁了，由于常年注射雌激素，他育出了乳房。
平时上学，父母也照常给他穿上女生的衣服，戴蝴蝶结。
大鲁并不喜欢这样，他更爱和男孩子们一起玩耍、运动。
但那帮男同学每次见到他，都会喊他「阴阳人、怪胎」。
女生也不待见大鲁，称他为「山顶洞人」。
就这样，大鲁陷入了深深的性别认同困扰，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生了什么。
他甚至会因为不知道去哪个厕所，选择在学校憋上一天。
与此同时，大鲁还要面对老莫时不时的骚扰。
没错，老莫还没有放弃。
哪怕已经放出了实验成功的消息，他依旧想要为大鲁做彻底的手术。
这次，还带了一个做过手术的人过来现身说法。
大鲁，第一次反抗了。
从只言片语加上童年模糊的记忆，他能确定老莫就是如今遭遇的罪魁祸。
大鲁告诉父母：「如果再让我看见这个医生，我就会自杀。」
父母一开始还想劝劝，可听到孩子声泪俱下的倾诉后，还是心软了。
赶走老莫后，大鲁又问了一个直指核心的问题。
这个答案，他已经被瞒了12年。
「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男是女吗？我的身上到底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