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
两人再次沉默,这小子说话,真的是能把人给气个半死。
如此之人,绝对不适合当官!
太轻佻了!
接下来……
两人又看到陶逸跳下了马,并且拿了树枝测试了渠水的深度。
随后……
又问大理寺卿道:“话说……我方才没注意,那石碑上可有什么明显的新划痕?”
之前的破案高手便代为回答道:“没有现。”
那是当然!
因为陶逸都已经是提前检查过的。
到了归义坊,陶逸又要脱离队伍,对众人道:“我家有个小奴婢,不知道我入狱了,我先回去跟她说两句,让她自己给自己做饭,不用管我。”
好嘛,所有人都得在门口等着他。
福娘看到门口忽然一下子来了那么多的人,也傻眼了。
不!
应该说,是整个坊的人都傻眼了。
陶逸当着所有人的面,跟福娘说了说不用等他回家用膳,这才继续往南边的城门走去。
到了南城门,出了城外,事实上,就算是从城外想要运进来,也不容易。
毕竟……
这水道这么长,又是在这么冷的天气,要想完成这样的事,那不得一个个都冻得瑟瑟抖?
计算一下水流的度,再粗略地估计了一下渠道的长度,便可以得知,所需花费的时间。
说实话,要是有这本事,干点什么别的不好。
这种破坏公主婚礼,而且还有可能掉脑袋的事,就算是傻子,都不会做。
因此……
就在当天,陶逸也是直接跟众人道:“如果是我,我就不做这样的事。得不偿失啊!”
被陶逸给领着看了一圈的大理寺卿也觉得,这么做暴露的风险大不说,关键,到底是谁,那么喜欢公主,又或者是那么仇恨齐国公?
如果是仇恨齐国公,直接在朝堂上诋毁不更好?
有必要这样吗?
至于说喜欢公主……
公主平常都不出门的。
而长孙冲……
大理寺卿以为,只需要再找齐国公府的奴婢,问问平常的长孙冲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大概就知道了。
看着,有点不争不抢,性子也十分地温润。
这样的人……
只能说可能性也不大。
齐国公自己干的,那就更是没有可能了。
大唐又不是说,当了驸马,就不能身居高位。
说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那也绝对说不过去。
你若真有本事,当宰相也不是不行。
并且,如今很多的驸马,其实都是高官。
虽说其实是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是高官。
那这到底是谁干的!
总不能是陶逸干的吧!
虽说陶逸也很有可疑,为什么偏偏就他那天恰好出现在婚礼上,但也不能排除这真的就是巧合。
大理寺卿把所有人都怀疑了一通。
最后……
也是在心里暗暗地嘀咕道:‘难不成,还真就是天意?’
可这话,你让他怎么跟陛下开口?
说了,肯定是他失职,陛下肯定会说,就是你查不出来,所以你才说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