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点头。
陈朝却挠挠眉头,说道:“巧了,这《将进酒》是本相年轻时所作,那时本相还是一个穷酸书生,岑夫子,丹丘生不出名很正常,再告诉王爷一句,几年前,本相便收到他们的死讯……”
如此回答,李剋再追问下去没什么意思。
总不能,让陈朝亲口告知这两人埋在何处?立碑在何处?
然后派人去查实吧。
李剋咽了一口唾沫,知道陈朝不好对付,又问:
“那敢问宰相,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这陈王又是哪一朝代的王?”
陈王?
众臣的脸色瞬间变的古怪起来,看破不说破。
也不知,陈朝的陈与陈王的陈是不是同一个字?
陈朝早有称帝之心啊!
这是一反诗!
陈朝故作思考,揉了揉额头。
方才酒喝进去不少,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突然,陈朝想起什么,眉头一扬,道:
“这里是一个错字,不知这个回答,你满不满意?”
错字?
群臣诧异,李剋和永兴帝气的嘴唇都在颤抖。
亏你陈朝好意思,说的出来。
陈朝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诸位也知,《将进酒》是一劝酒诗,是本相与两位好友喝醉时所作,一两错字实属正常,造成如今的误会实在不该……陈王?这个陈应该是当时脑子糊涂写错了,改为纪王如何?其实改成楚王、吴王、秦王都不错,你们觉得如何?”
永兴帝简直要气炸了!……
永兴帝简直要气炸了!
脸色铁青。
难道,难道真的要被陈朝这般胡搅蛮缠糊弄过去?!
便在此时,殿中忽然响起一声掌声。
“啪!”
群臣注目去看,现是天子之师方休。
一直伏案喝着闷酒的方休此刻忽然站起身。
他身穿灰白色的儒袍,戴儒冠,颌下一缕花白长须垂在胸前,上面沾染了不少晶莹的酒液。
方休站都站不稳,显然是有些醉了。
他注视着陈朝,道:
“世人指你抄袭之名,此流言禁不绝!要想自证清白,你为何不当众作诗一?让我等品评一番。”
群臣点头。
嘿。
别说,真他娘是一个好办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望向永兴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