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没事,好着呢,倒是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宁白芷支支吾吾,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她拉着余秀兰的手着急道:“对了嫂嫂,我方才遇见土匪了,我们赶快通知族长叫族人转移吧?土匪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宁白芷支支吾吾,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她拉着余秀兰的手着急道:“对了嫂嫂,我方才遇见土匪了,我们赶快通知族长叫族人转移吧?土匪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没事,不用担心,你离开的这几个月,土匪一直在山外打转,他们进不来。”
宁白芷这才安下心。
余秀兰拉着宁白芷靠着石头坐下,避避风,又问,“这几个月,你到底跑哪去了?”
说起这个,宁白芷顿时来了精神,她抓住嫂嫂余秀兰的胳膊,十分兴奋地说道:
“嫂嫂,我出去干了一件大事,我去刺杀了奸相!”
“啊?”
余秀兰一脸震惊,忙检查宁白芷,看还是不是囫囵个。
宁白芷拍拍胸脯,表示自己没事,又说:
“但刺杀奸相的任务失败了,嫂嫂,我出去这一遭的经历可精彩了,还和京城第一高手,禁军统领蒙召过了几招,被打的吐了好几口血,京城第一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余秀兰心里咯噔一声,哑言无声,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这丫头,被打的吐血还这么高兴?果然小时候摔到脑子还没完全好全乎。
“嫂嫂,咱们宁家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我受伤在京城躲了那么久,他们硬是抓不到我,后来我出城……嫂嫂,你猜我又干了什么事情?”
“嫂嫂?”见余秀兰不说话,宁白芷摇摇她的胳膊。
余秀兰回过神,看向宁白芷,宁白芷把出城后在青山县所看到的,所经历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她道:“嫂嫂,我们终于可以以正常人的身份生活了,我们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东躲西藏了,我们这些武人不会再被歧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大纪生活下去!”
余秀兰越听越心惊,赶紧伸手捂住宁白芷的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宁白芷扒开余秀兰的手,“嫂嫂,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说服族长,相爷已经向我保证……”
“白芷!傻孩子你被骗了!他是奸相陈朝,他这是想利用我们,在他眼里,我们只是他豢养的鹰犬!”
“不是的!”
宁白芷声音加大几分,“嫂嫂,相爷不是您说的这样,我们真的可以生活在阳光之下!”
——
当清晨来临,有人来接替余秀兰值守岗位,当那汉子看见离家出走的宁白芷回来了,很高兴,问东问西。
简单打声招呼,余秀兰便带着宁白芷,很快返回宁家湾,回到那个家!
推开院子的木栅栏,宁白芷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粗布麻衣,正在院子里砍柴。
宁白芷站在门口,朝着中年男子的背影,试着张了几次嘴,才从嗓子眼挤出带着哭腔的声音。
“哥,我回来了。”
听见声音,宁白英慢慢转过身子,虽然他今年还不到四十岁,但两鬓已经斑白,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少痕迹。
看见小妹宁白芷站在门口,和离去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身为哥哥的宁白英很好压制住自己思念的情绪,只是拄着斧头,站在原地,笑着说道:
“回来了?回来就好,就好……”
宁白芷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扑进哥哥的怀里,并且嚎啕大哭起来。
这天早上,在邻居们诧异的目光当中,本就不富裕的宁白英家宰了一只下蛋的鸡,还做了几个拿手好菜,香气弥漫在整个宁家湾,宁白英还把多年珍藏的好酒拿了出来。
桌上,宁白芷再一次说出那些话,提起她在外面的那些经历。
桌子底下,嫂嫂余秀兰用手拽了拽宁白芷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可宁白英听闻,却一改反常,他摆摆手,示意宁白芷将这几个月的经历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地全部讲出来。
余秀兰有些诧异,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宁白英比她更排斥朝廷的走狗!
宁白芷得到这个机会,洋洋洒洒说了一个时辰之久。
听完之后,宁白英仰喉闷了一口酒,看向宁白芷。
宁白芷知道宁家湾的人对外面的世界很排斥,这里的人不会相信外面任何一个人,她的哥哥和嫂嫂亦是如此。
“哥,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我们真的可以,可以……”宁白芷顿了顿,带着哀求意味说道:“我们真的可以换一种方式生活,我们日后再也不用担心粮食不够吃,衣服不够穿,我们这里的孩子可以有书读,可以不用连夜转移,不用再东躲西藏地生活……”……
“我们真的可以,可以……”宁白芷顿了顿,带着哀求意味说道:“我们真的可以换一种方式生活,我们日后再也不用担心粮食不够吃,衣服不够穿,我们这里的孩子可以有书读,可以不用连夜转移,不用再东躲西藏地生活……”
“宰相陈朝,他向我保证过,他会收留我们,给我们一个身份,你相信我,哥,是真的……”
余秀兰拉住宁白芷,示意她不要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