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才弯下腰,将他扶了起来,笑着安抚了几句,心中至少有九成把握,这小子不会生出异心。
不过还是得让田洪派人盯着他。
沈烈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他不过是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对火枪,对行军打仗懂得不多。
他迫切的需要一个火器专家。
安抚了维克托之后,沈烈又和他耳语了一番,说出了另一个划时代的火枪改良方法。
这种方法叫做纸壳定装火药,别看这玩意完全没有科技含量,无非是一张油纸,一杆秤……
可是这在世界战争史上,尤其是燧枪时代,绝对算得上是划时代的伟大明!
这道理也挺简单的,这个时代的火枪都是从枪口装填的,按照最土鳖的装填方法。
是先从膛口倒入黑火药,再将子弹塞进去,然后捣实,再往药池里放点引药,然后点燃火绳或者火石射。
不过倒火药这步骤就很讲究了。
倒少了吧,子弹没力,打不远,可是倒多了又难保不会炸膛。
所以这个时代的士兵身上,都会挂上一堆定装黑火药的量瓶,装填的时候得先用瓶子量。
这样做虽然看起来很傻,可是至少能保证每次的装药量都基本一致,大差不差的。
直到有一个聪明人,想到了一个聪明的办法,为什么不在开始作战之前,先将火药的分量称好,然后用纸包起来呢?
等到沈烈说完了定装纸壳子弹的概念,维克托人都麻了,出于本能的点点头,用那双木然的眼睛看着沈烈。
这可怕的明国男子口中所言,将他吓傻了,一个念头从心中冒了出来,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可沈烈不容他细琢磨,便将最后一颗子弹射了出去,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在这夜半无人的乱葬岗上回荡了许久。
吹了吹枪口上的烟,沈烈将火枪塞给维克托,然后叮嘱道:“你先回去,路上小心着点。”
维克托点点头,带着火枪离开了这里,那急匆匆的脚步先是有些沉重,然后变的坚定起来。
沈烈微微一笑,又看了看躲在不远处,捂着小耳朵正在呆看着他的张大小姐,这位大小姐此刻已经石化了。
幽暗中,那双明亮的眸子亮闪闪的,吃惊的看着沈烈,便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
沈烈走到她面前轻叫了一声:“喂!”
张静修被惊醒了,松开了捂住耳朵的小手,便沉声道:“好呀……沈烈你要造反么?”
那夸张的神色好似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沈烈吓了一跳,赶忙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捂住了她柔软湿润的小嘴,这话能随便说么?
张静修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可那双明眸依旧亮闪闪的,看着沈烈凑到她小耳朵边上,轻声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张静修点点头,随着沈烈的手松开,又娇呼道:“好呀,沈烈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沈烈赶忙把她的小嘴又捂上了,气的直翻白眼,看着她那明亮的眸子,用手心感受着她那张小嘴的潮湿和柔软。
心中一热,被一股炽热的情感冲上了脑门,便狠狠将她拽了过来,死死的抱在了怀中,然后狠狠的向着她胡言乱语的小嘴亲了上去。
张静修猝不及防,便被沈烈抱着亲了起来,芳心中一阵迷糊,便感觉到自己的小碎牙被一条湿软的舌头顶开了,还啜着她的小香舌用力吮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