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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啊,这事情怎么破呢,大闺女姚宁静不认他也就罢了,她压根不是她的种,可问题是姚如月是他的闺女啊,这可怎么办!
在外边晃荡了一没有吃饭,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晃晃悠悠走到半道上,突然看到有人在路口烧纸,燃起的烧纸旁边还摆着一瓶酒,那人烧完纸酒直接扔在那儿。
对于酒鬼来说酒可是他的命,这一没有喝上一口酒的姚平福顿时两眼放光,晃晃悠悠跑了过来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一顿灌。
这酒劲实在是太大了,喝下去之后就感觉肚子翻江倒海的疼,急得他一路捂着肚子跑到黑暗墙角处蹲下就想就解决问题。
嗖嗖嗖……
不等解开裤腰带呢,就感觉冷得厉害,冻得他窸窣抖嘴里连连倒吸着凉气两个手慌慌张张去解裤腰带。
这刚解开呢,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女人的冷哼声。
“哼,还活着呢……”
这声音可是把姚平福吓了一大跳,两个手拎着刚刚解开的裤腰带跟乌龟样子弯腰驼背抻着脖子四处张望,这也没有人啊?
十一月的已经降温,这会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没事哪个愿意在街上挨冻四处溜达,在家里暖和和的炕头上睡觉她不香吗?
对面空旷路上突然出现了忽明忽暗的一个灯笼,一阵阴风刮过,被烧成灰烬的纸钱随风四处飘散,巧不巧正好有一张没有烧透的纸钱被北风吹到了他的脸上。
他吓得浑身颤抖,就感觉后背上像是有人,他慌忙回头的,突然察觉脖子上有个冷冰冰的东西!
啊的惨叫一声,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突然看到他面前有一个穿着红衣服额头披散着乱压根看不见脸的女鬼!
“姚平福,你害得我好惨啊……”
“姚平福,你为什么要害我呢……”
姚平福此时已经吓破了胆子,全然忘记自己两个手还提着裤子了,急忙伸出两手胡乱在面前摆着,连连说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原本手里提着的裤子突然滑落到脚踝,露出身上那补丁打着补丁的破旧毛裤。
想要逃跑,掉落在脚踝上的裤子成了脚链,跑了两步直接在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事实证明人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姚平福就是这个倒霉鬼,他跌倒在的时候,脸朝下正好压了一泡臭狗屎上!
呕……
“咯咯咯……”
看姚平福趴在上如同癞皮狗一般疯狂呕吐,不停胡乱抬胳膊用袖子擦拭着脸上的狗屎,站在对面的女鬼都被逗笑了咯咯出声。
“说吧,为什么要害我死呢?”
此时的姚平福都已经吓了个半死,能知道的恨不得一股脑都说出来,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
“是红绡,红绡……”
姚国平吓得屎尿都出来了,扬起一张满是狗屎的脸,哆哆嗦嗦说着话。
“红绡说你抢了她男人,弄死你了她才算是出了一口气,雪梅啊雪梅,我不是存心要害你的呀,红绡给我跟宁红梅都吃了药,服药之后浑身奇痒难耐,浑身起脓包,一到了晚上老鼠蟑螂蜈蚣就往我们被窝里钻,我是真的熬不过了呀。”
“所以你就给我下毒了……”
“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呀,雪梅啊雪梅,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看在我帮你把孩子养大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呵呵,孩子,你也配提孩子?有你这样的爹吗,眼睁睁看着宁红梅欺负她你就装瞎子?脏活累活全都让宁静去干,却让宁红梅的野种去上大学?”
姚国平脑袋在上磕得砰砰直响,额头已经是血肉模糊,悲催的是他跪拜的位置处正好有个青石板,这一下下都是拿着脑袋往石板上撞啊!
要不说他触霉头呢!
“雪梅雪梅,看在当时你大着肚子的时候晕倒在,我救了你还给了孩子一个名分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除了被红绡强迫服药后害了你一命,我再也没有做过坏事了,你的那些古董,都被宁红梅藏到了宁家老宅子那边,可这些日子老宅子那边全是毒蛇,她连老院子都进不去……”
“宁雪梅”一愣,嘴里不由自言自语一句。
“我是大着肚子嫁给你的?”
“对啊对啊……你躺在冰雪里晕倒在莲花桥底下,那时候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咱们结婚后六个月宁静就出生了,再说了,结婚后你压根不让我沾边,我白顶着一个结婚的名声,却一直打着光棍,所以宁红梅来帮着带孩子的时候,我这不就忍不住了嘛……”
姚平福突然伸出手就要去抓红衣宁雪梅的手,他好像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说起来他可是宁雪梅跟姚宁静救命恩人,那个年代未婚生子可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还要被族人抓着沉猪笼的!
宁雪梅急忙往后退了一步,不由自主伸出手捏捏鼻子,厌恶说一句臭死了!
“雪梅雪梅,你饶我……”
话音未落,一个闪着光的东西砰一下敲打在他的后脑勺上,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姚平福嘴里的话还没有说完,身体一歪,噗通倒。
“爸爸,臭死了他!”
程向雨把套在脑袋上胡乱耷拉在额头前的假套摘下来,抬起一双冻僵的双手使劲搓着手,在上蹦了两下,抬起脚一脚重重踢在姚平福身上。
“行了,把他带走吧!”
孙飞虎从暗处跑出来,大手一挥,两个便衣过来把死狗一般的姚平福拖走了。
“今就先这样,姚平福被抓的消息不要走漏了风声,明就是宁红梅和姚如月了!”
周光义手里拿着一件军绿大衣帮着程向雨披在身上,这个闺女还真是有点表演赋,身穿红斗篷披散着头手里拿着灯笼一路快步走过来的样子,看起来还像是脚不沾!
跟姚平福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阴气,三言两语就让姚平福把事情抖搂出来了!
这回得到了几个重要的信息!收获还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