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凝嗓音微哑。
“你若……”
她有些说不下去。
“你若救不了他，就不要再折磨他了。”
看着白九凝的眼泪，绛云给了自己一巴掌，当时的他都做了什么啊！
他真是个浑蛋。
如果他没有做这些事情，现在他的小九儿就不会这样难过，这样伤心了。
“别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偶，我能接受他失忆，人生重来，但是不可以……你懂不？”
白九凝用力拉住他。
绛云点头。
“我不管你和北辰临渊于清河之事，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这里，你们谁都不能拿他当实验，懂不懂？”
白九凝又警告了他一句。
“这件事，我事后也会跟北辰临渊说的。”
绛云嗯了一声。
说实话，他很嫉妒清河。
在白九凝的心中，清河有着任何人无法代替的位置，从这点上来说，北辰临渊与他都比不过。
而他与北辰临渊无比希望清河会无事。
因为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我都听你的，你别生气了，对你身体不好。”绛云柔声劝她。
“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你一会再打，任你打，怎么样都行，行不行？”
白九凝看着绛云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更气了。
“你把面具带起来，离我一人距离远。”
不想看到他。
绛云现在自然老实的很。
到了后面，叶上秋走在绛云的旁边。“你老实说，你到底能不能救清河？你别是想骗她的……”
绛云看了一眼叶上秋，想打他。
“当然能。”
然后又害怕地看了一眼白九凝。
现白九凝正在侧身看着他们，显然刚才他们两人说的话，她有听到。
绛云恶狠狠地看了叶上秋一眼。“你最好闭嘴。”
“你对我凶什么啊？我就问一句，你能就能，不能就不能，能就能……”叶上秋走到白九凝的身边，还不忘记回头对着绛云吐了吐舌头。
白九凝没有管他们两人。
清河之事，其实之前她在试探绛云之时，她就已经有预感不好。
这次她更加确定。
等出了这里，她一定要找北辰临渊问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