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应该和你一起出任务,和聂文一起都比你有意思。”
“所以今晚到底为什么这么冷啊!”
她骂骂咧咧。
陈默梗住:“因为,我们没有房盖。”
“所以说为什么会连房盖都没有啊!!”
白翎羽怒吼着指向自己头顶:“你找的什么破房子?只有四面墙壁还算是房子吗?”
两人睡的房子上面……赫然是夜空。
从河面上吹来的冷风呼呼灌进房子里,冻得白翎羽瑟瑟抖。
陈默迟疑了下:“呃,因为适合狙击?”
“这是这附近最好的狙击点。”
他很自信,如果有人敢从四周偷袭,一定会第一时间被他现并击毙。
白翎羽:“…………”
她就不应该指望这些男的,真的。都是废物,没一个有用的。
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现在根本连枪都没有。”
没有枪,狙击个屁!
陈默却皱眉侧耳,似乎在认真倾听着什么。
甚至忽略了白翎羽。
白翎羽正气闷想要暴揍陈默,忽听他说:“有人来了。”
“谁会来这种地方?桃子镇的恶名还不够吗?”
她一愣,随即惊喜浮现眼中:“是队长吗,她来找我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旋风一样翻身下床,冲出门外。
陈默看着被留下“吱嘎,吱嘎……”晃悠的木门,不由得沉默了。
这些姑奶奶们,果然很难懂。
他摇了摇头,不放心白翎羽一个人行动,也起身准备出去。
却在看到墙角堆着的巨大行军包时,顿了顿。
包上绣着“聂文”的名字,却染满鲜血又被水沁过,一层层水渍叠加得狼狈。
包在这。它的主人却不知道去哪了。
陈默找到时,只剩这一个包放在河水的岸边,还有一个打开的金属杯子。
采样试管破碎在青石板上。
聂文不知所踪。
陈默不是养在城市里的娇嫩花朵。
现场的一切痕迹在他看来,都在向他诉说着在河边取水采样的聂文,是如何在一时防备不住的情况下,被从河水里猛冲出来的敌人袭击,并拽入河里的。
他最擅长的领域,否定了他同伴的生机。
于是陈默也试图否定自己的丰富经验。
只对白翎羽说:会找到的,聂文一定是现了污染物在追。
陈默注视着包裹愣神,随即抿了抿嘴巴,转身追了出去。
“到了。”
余荼率先站起身:“前面五米,就是岸口。”
但环视四周,余荼却忽然皱紧了眉:“等等,不太对。”
“我和小颓离开的小镇……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