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文苦笑的糾正道:「是侯爺先衝過來打人在先,學生可是自保!」當然要忽視姜嶺現在臉上的青紫。
姜嶺雖然是霸王脾氣,但也不算不講理,他為什麼衝出去打人,人家親了抱了都是人家的事,他一個前未婚夫哪裡有什麼立場跑出來打人。
只是姜嶺還是忍不住指責6文,「你和蘇悅娘門不當戶不對,一看就知道不會有結果,你還親薄她,我是太生氣了才衝出去的,你們不該那樣!」以前他是人家未婚夫的時候,手都沒有牽過一下。
6文想說,他不只抱過,還親過了,要是他在卑鄙點,人都睡過了,不過這話要是敢說出來,姜嶺估計還得打他,剛剛還能說是自保,現在怕是不能輕易的忽悠過去了。
這話題說深了就尷尬,6文只能轉移話題,邀請姜嶺和他一起住在高月樓,明天見見那個冒充譽王府的人。
兩人散了以後,6文吩咐張讓去找6子軒,說他明天直接回6家,6文沒想到第二天他不僅沒有見到冒充譽王府的人,而且他自己還被人捉到大理寺去關押了起來,理由是斂財謀反。
第117章死亡
◎沒有兄弟姐妹,還是把母親帶在身邊盡孝,◎
6文到此時終於明白對方根本不想找他談,而是快刀斬亂麻直接扣押他,或許是他在高月樓的舉動打亂了對方的計劃,也或許是他和姜嶺的結交讓對忌憚了。
姜嶺也沒想到6文會犯斂財謀反的罪名,這可是謀逆大罪,情節嚴重都可以誅九族的,雖然他承認6文狂妄,甚至膽大包天,畢竟敢在人家裡摟抱的人家閨女這樣事都敢,沒點魄力可不能,畢竟顯赫的蘇家可不是隨便擺著!
姜嶺阻止大理寺的人說句話的權利還是有的,拖住了要帶走6文的官差,遲疑的說道:「6子文,看在昨天我們打了一架的面上,我可以幫你傳個話,你說你想找誰幫忙?除了蘇悅娘!」
6文苦笑,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秀才,他最大的靠山就是韓修賢,可韓修賢遠在臨州,而同族的6方城最近因為衛韶的事在遷怒他,所以他算是救助無門了。
可就此認命顯然不是他的風格,便感激的對姜嶺說道:「真是感激侯爺大度不與學生計較,在下的兄長現在寄住在翰林院學士6方城府中,麻煩侯爺帶個話給他,說讓沈先生即刻上京,若是學生能堅持等到沈先生,許是還有從大理寺出來的一天!」
6文沒想到對方會動用官方勢力來整他,斂財謀反,估計說的就是票號的事情吧?真的好大的帽子。
6文被關進大理寺一個暗無天日的小黑牢里,雖然陰暗,但還算乾淨,只是牢里並沒有其他的犯人,整一間牢房就他一個。
他這應該是犯了太歲吧,昨天早上被拒親,和蘇悅娘還沒有說兩句話就姜嶺被打,今天又遭遇牢獄之災。
6文還沒有多想,他很快就被人從牢房裡提了出來,不知走了多久,就被提到了一個類似於營房的地方。
而裡面早已經坐著穿的明黃色便服的男子,看著這服飾,6文才苦笑,這才真正是約見他的地方吧?
6文的後膝蓋被人一踢,他整個人瞬間往前倒,立刻跪倒了地上,他早就融入到大楚,並非不能跪下的,但是對於不認識的人,他還是不想下跪啊?不過對方明黃色的衣服已經表示了身份,就算沒有被人推,他也是要下跪的。
6文仰頭看向對方。沉默了良久。抱拳說道。「學生從未想過其實三番想要一個寒門學子性命竟然會是大楚的儲君。」
其實6文在看到譽王府印信的時候,就隱隱猜到背後之人是太子,特別是姜嶺還沒有反駁6文拿出的印鑑為假,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
畢竟敢拿譽王府印鑑的人,在大楚寥寥無幾,更不要說冒充譽王行兇的了。
穿著明黃色便服之人,正式當今太子,也是為了謝良娣得罪聖上的儲君,人家穿著明黃色標誌的衣服,自然代表的不想在隱瞞身份。畢竟能穿著明黃色的人除了聖上,就是太子了。
太子笑著說道。「你上京前孤是給你發一封信的。但是你並未放在心上。看來是這些年的才子生活讓你小覷了君臣之別,孤的親衛幾次三番未能得手,孤想讓你死個明白,所以特意來見你。」
6文聞言真心想罵娘,太子絕對不是想讓他死個明白才來見自己,肯定還是想讓他離開京城,畢竟他眼下策劃著名讓譽王上位,若是把自己這個聖上打算培養的人才殺了,必定會讓聖上對譽王更加不滿,而他姐姐6芸娘可能也會知道他是為何而死,所以最好解決辦法就是他自己放棄科舉,讓聖上失望,讓他淡出世人視線,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6芸娘的身份。
「看來學生要讓殿下失望了,學生已經見過長信侯了,姐姐即便被譽王保護的在隱秘,遲早也要和長信侯見面的,為了不讓學生再露面,太子只好把學生關起來了,學生猜的是與不是?」
被6文識破了心思的太子並未顯得驚慌,只是走到6文身上認真的打量起6文,看了良久,才說道:「像,確實很像,你姐姐並不記得你們了,可當初她是因為你才被賣的吧,沒想到你只顧著自己,而置她於危險之中,你有想過她會因你而死嗎?」
6文聽到太子說6芸娘不記得他們了,心中一沉,但他不敢問,因為他不知道太子說的話是真是假,因為他已經受騙過一次了,若是露出關心神色,肯定要被太子一步步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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