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腳下就是想要她們命的歹人,只要有一點點意外,那他和蘇悅娘都活不成了,對方雖然是來殺蘇悅娘的,
但自己這個見證人哪裡還能有命在,好不容易因為穿越撿回了一條小命,這條小命也才活的幾年,他還沒有活夠呢,而且還沒有找回為了給他治病而賣身的6芸娘,如何能甘心死去。。
無可奈何的6文也只能掙掙的看著蘇悅娘,然後輕輕的對她搖頭,至於搖頭的內容,其實6文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想讓蘇悅娘多想,還是不想讓她說話。
時間就一秒一秒的過去,附近的歹人就是沒有離去的跡象,還是不死心的在樹叢里亂找,對方果然如6文想像的一樣,認定他們就藏在這附近的林子。
只等靠近的火光遠些,6文才鬆開了蘇悅娘,蘇悅娘也不敢再說話,還是正正看的6文,兩人在狹小的縫隙正正對面緊緊的貼著,氣氛漸漸奇怪了起來。
6文雖然是二臉皮,只是被蘇悅娘那黑溜溜的眼珠注視著,面上也閃現了一絲紅暈,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人家蘇悅娘也沒質問他,難道還和蘇悅娘說不要對他有那個意思嗎?
過了很久,峭壁下又出現了光亮,那個為的黑衣人對著手下的人說道,「蹤跡就在附近消失的,他們肯定是躲在附近,沒想到我們走了,他們還是不出來。」
黑衣人領的一個手下就站出來說道,「不出來就不出來,我們就在這等著,等個三天三夜,讓他們自己餓死,我們也能交差。」
蘇悅娘跟6文聽到了黑衣人在下方的對話,眼中閃現焦急,6文雖然也很焦慮,還是輕輕對她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
6文其實心裡很清楚,對方估計就是想打心理戰,斷定他們能聽到對話的內容,要不然之前都是壓低聲音說話,為何現在那麼大聲。
等到第二天早上,6文和蘇悅娘靠著山壁都快暈過去了,那些黑衣人也坐不住了,雖然他們能牽制住了蘇悅娘的侍衛,
不過是一時的,若劉世向附近的州府調兵,身後的主子怕是要惹一身腥。咬了咬牙,還是帶人走了。
直到那些人走了半天,蘇悅娘才敢小聲問6文,「我們這是脫險了嗎?」
6文也是又累又餓,可他也不能肯定對方真的走了,還是使用聲東擊西的計謀,用嘶啞的聲音對蘇悅娘說道:「有五成是走了,但還有五成是沒有走,我們再等等,若是太陽下山,他們還是沒有回來,我們就下去。」
兩人都不由鬆了口氣,雖然是雙腿已經麻木了,因為危及暫時解除,6文和蘇悅娘還是忍不住昏睡的過去。
兩個人實在太累了,心下一松,便昏睡了過去,卻錯過了來搜尋他們劉世,等6文夢到他被人拿到火上翻烤時候嚇醒,發現靠在他胸前的蘇悅娘燙的臉色發紅,急忙叫她。
「蘇公子,蘇悅娘,你醒醒。」
兩人已經餓了一天一夜,又站了一天,連他自己都吃不消,更何況是蘇悅娘了,她會發熱,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6文看了眼山縫下方,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聲,也不知道兩人昏睡了多久,直到若是讓蘇悅娘再這樣昏下去,怕是要有性命危險了。
6文不在耽擱,抱著蘇悅娘就從山縫隙跳了下去,雖然位置比較高,下面的草叢也很高,所以兩人並沒有摔傷,不過卻把蘇悅娘摔醒了。
「我這是在哪裡?」
6文怕蘇悅娘堅持不住,只好先把她扶著靠在了樹上,說道,「我們倆都昏睡了過去,我不知道是不是錯過了救援的人馬?
你在這裡坐一會,我去附近找點吃的,在弄點水過來,你在發熱,看來是不能在這裡等了,待會我帶著你,順著水往下走,希望能走到有人家的地方,你必須快點暖和起來。」
蘇悅娘聽到6文要走,覺得這荒山野嶺的,四周沒有一個人,頓時害怕了起來,急忙拉住6文的衣袖,只是這麼大的人了,承認害怕又實在說不出口,只是怔怔地望著6文。
經過昨天山縫裡的對視,6文看著蘇悅娘眼中流露的依賴,心裡複雜莫名,6文現在很肯定蘇悅娘一定就是閣老一脈的人,甚至可能就是他孫女,
要是蘇悅娘對自己有情,那他們兩真的要上演狗血的富家千金看上窮小子的戲碼,富家千金倒是有很多人保駕護航,自己這個窮小子估計就得被人拆骨扒皮了吧。
「我就去弄點水和弄點吃的,很快回來。」
蘇悅娘終於忍不住哭了,她雖然鬆開6文的衣袖,卻說道,「我一個人害怕,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可以走的,不要丟下我。」
蘇悅娘此時是又柔弱,又溫情,加上她黑溜溜的眼珠,真的太像一隻溫潤的兔子了。
蘇悅娘不過是逞強,他們兩一天一夜都吃沒有任何東西,雖是靠著牆壁,卻是一直站著,6文一個男的都吃不消,更何況是蘇悅娘一個柔弱的女子,6文不想讓蘇悅娘跟著他去消耗體力,想了想,便把手碗上的東西扯下來。
拉過蘇悅娘的手腕,把那東西綁了上去,並不是特別名貴的東西,是一根紅繩拴著兩枚銅錢而已。
6文見蘇悅娘不明所以,只能跟她解釋,「這是我出門時,我母親給我從寺廟裡求的平安銅錢,回去一定要交給我母親,讓她去寺里還願的,我把東西放在你這裡,就一定會回來,相信我,你就在這裡等我,要是看到有追兵,一動不動待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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