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應不會過三個月,既然夫子說這三個月不讓我去春期堂,
不如我就去徐州做一段時間的活計,攢到錢即刻去青山書院入學。」
6文這話合情合理,徐州臨近臨州,雖然路途也不近,
但來回卻只需要七八天,而且6文今年已經年滿14歲,自己去也是可以的。
武氏還是很不放心,更不要說6大伯了。
「你一個人去?不只是我,你阿娘也是不放心的,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也能照顧你,
到時候你天天忙著對帳算帳,要是沒有人照看你,總是不方便的!」
6文也早就想好了推辭的說辭,笑著說道:「眼下田裡的事情還多,大伯哪裡走得開,我已經想好了,
方哥近日就要跟著6達叔去青州跑商,他們會路過徐州,我與他們一道去吧,待他們回來的時候我在與他們一道回來,
只是他們回來估計也要一兩個月,屆時我只能在徐州等他們。」
6方早就想去跑商了,但是他父親6奇一直都沒有同意,
當初父子倆鬧得那麼僵,可他想去跑商,三叔祖家還是會問過他父親意見,
6奇本就愧對6方,當然不願意6方跑商去做玩命的勾當。
只是6方也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被親人放棄,就神情失落的少年了,加上近幾年跟6文同進同出,也學了他幾分靈活,
如今更是不願意聽6奇的話,只是6達不願意帶他去跑商,他總不能兩眼一抹黑就自己去。
經過五年的努力,他的武藝有成,加上跑商確實需要人手,這次6達才同意6方跟隨。
6大伯想了想就同意6文的提議,只是第二天卻把他又叫到了自家,偷偷塞給他2o兩銀子。
「這是那年賣虎我們家那一份僅剩的錢,你身上肯定沒有多少錢了,拿著。」
6文哪裡肯要6大伯的錢,氣額群八巴三凌泣七嗚三六每日更最完結文他身上其實還有幾兩銀子,只去青州的話估計也夠用,就是沒有本錢帶貨物過去出手,
不過他已經想好了,他可以去彭城找6子軒借點錢。
6大伯見6文拒絕,搖頭堅持說道,「去徐州是不要許多錢,既然是別人請你去,路費估計也是別人出,
可窮家富路,總要帶點錢在身上有個以防萬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6文當然知道他很需要這筆錢,他需要買些東西去青州出手,然後在青州購買私鹽回來販賣,
若能在這次來回中賺上一筆,這幾年的學費也就夠了。
接受了6大伯的錢以後,6文就急忙把6方找了回來,關上門就跟他說了要跟他去跑商的決定。
6方聽完頓時目瞪口呆,震驚得嘴都快合不攏了,「你瘋了?你一個讀書人去跑什麼商?」
6文早就知道6方不會輕易同意,而他也早就準備好了說服6方的說辭。
「我沒瘋,只是也快到瘋的臨界點了,夫子給我三個月的時間,要麼就上京城跟著6爺爺讀書,要麼就去青山書院接受名師的教導。
上京城的話,所有費用都是6爺爺來出,如此一來,不說學業會不會有所長進,單說受制於人,就讓我底氣下降了兩成,
日後我讀書還能像如今這般一鼓作氣嗎?青山書院每月的束脩是二兩,你以為我能負擔得起嗎?」
其他都是藉口,6文不願上京,不願聯姻,就是不想受制於人。
6方一陣泄氣,雖然他有2o兩銀子,只是2o兩也僅夠6文用上十個月,距離明年的科舉可不止十個月,只有學費,筆墨紙硯費呢?
就算6文在做些零工能堅持到明年科舉,到時候他要請秀才寫舉薦書,還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錢呢?
所以沒有錢他絕對是堅持不到考試的,就算是能考過院試,那州試呢?會試呢?更不要說還有殿試了?上京的路費呢?各種打點都是需要錢的。
但6方還是不肯放棄說服6文,「那你也不能去跑商,你先等等,等我去跑了回來,我把錢都給你,應該可以堅持到院試結束。」
6文苦笑道,「方哥,別怪我話說的難聽,你這次是第一次跑商,6達叔能帶你去,已經是頂天的了,
說不定還不能讓你去動私鹽,而且你第一次去難免手忙腳亂,還不如我跟著去!」
這話6方無法反駁,雖然他年長6文幾歲,但近幾年來他的所有事情都是6文拿主意,要是沒有6文,估計他那2o兩早就被他大嫂劃拉走了,哪裡還能留到現在。
6文見6方喪氣的坐到了炕上,6文也坐到他身邊安慰道,「沒事的,三叔祖家跑了多少年的商了,到如今也沒有收手,定是有幾分把握的,
再說你還不相信我嗎?我跟著你,我們成功的機率至少多上一倍,到時候大賺一筆,你也不用再去跑了,日後在城中買個小鋪子出租,或者多買幾畝地務農,也能度日。」
6方泄氣的說道,「也好,我們一起去,如果你死了,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去死,百年之後在地下見到了芸娘姐,我就向她下跪道歉。」
6芸娘走的時候,6方根本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也根本沒有承諾過要照顧6文,
只是近些年來6方一直給自己暗示,到如今他自己也相信是6芸娘囑咐照顧6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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