嬿婉在思考家里人,芬姑姑,还有春蝉她们该怎么办,她现在算是彻底得罪有老人味的娴菜和疯批海兰了,甚至还有明日的某某某,
人家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排面靠山的,不比她除了床下几十两和一帮软肋外一无所有,她要趁着皇上现在被美色冲昏头脑之际,马不停蹄给她们安排好路子。
另一侧,进了正殿的弘历:“进宝!”。
事业脑进宝:“奴才在”。
弘历挥一挥笔:“去查查嬿婉入宫后的事,把她亲近的人都带来好好培训,日后送她身边伺候”。
进宝躬身道:“嗻,奴才明白”。
“夏左”,这是他头一次启用皇阿玛留下来的人,也算当个考验。
“属下在,皇上有何吩咐”。
闪身而出的夏左现在激动得不得了,自从当初他们领头人夏乂被一板砖后,新皇知道了便没再召过他们,他们这些血滴子都快干巴了。
弘历坐下,吩咐:“去查嬿婉家里,从……出生开始查,朕要知道关于她的所有事情”。
“去吧”。
夏乂颤抖着手:“属下领命,定不会出岔子”。
“嗯~”。
清散殿内的人后,弘历开始理顺自己的反常,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见到嬿婉就觉得熟悉,想无条件护着她,无底线宠着她,并想要不顾一切抓住她绑在身边,永永远远不让其离开。
这股汹涌的情感由心口出现,蔓延至全身,且愈演愈烈,若是试图抑制便会格外难耐,反而顺着其展竟更为舒坦。
看上嬿婉并不稀奇,他知道自己好美色,虽然并不认为有错,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都挂墙上了,只是这般强烈到不容忽视的情欲还是生平头一次,潮水般涌现,像要吞没他。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样的情况不会在出现第二次。
但他却不反感,甚至享受其中,此外他头脑清晰,排除一切巫蛊怪谈类的可能,他是在清醒的感知着对她那股浓烈到难以解释的爱慕。
弘历想,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或许吧。
~
宫里多了位灵贵妃,长得跟女妖精似的,据说皇上都被迷了魂了,初封高位,为其贬了皇子生母,更是允她住在养心殿,所有人直呼红颜祸水,找皇后的找皇后,找太后的找太后,结果两人一个不管。
皇后知道摁不下去了便转变路数,指望对方崛起后帮她压着娴妃那个心腹大患呢,怎么可能多管闲事。
至于甄嬛,且看她高楼起,且看她高楼塌,越是得宠就越容易错付了终生,最终都是人去楼空,不过是场梦幻而已。
何必急于一时,当年作为妃嫔的时候她都没慌过,更何况现在成为尊贵无比的太后。
稳得很。
这天,排排乌鸦掠过,抓着六月的小尾巴,嬿婉在承乾宫中行了册封礼,接下银册后又去了皇后宫中听教。
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然晚膳时间,而弘历几乎全程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