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应了那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睿思是跟幺儿最像的一个孩子,像在哪呢?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月亮不睡他已睡,白天懒猪小宝贝,每天只要徐古津一声令下,两父子齐齐倒下,鼾声阵阵。
与其说一人一娃儿是父子,还不如说是兄弟,玩个游戏还能吵起来,玩急眼了还会吵起来。
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主打一个舍人为己。
就像现在。
徐古津指着白色的旗子“这个是我的。”他无视自己这边的黑色棋子和自己之前口口声声选黑色的话,就是想要睿思手里的白棋。
宋睿思低头观察了一会儿,脑袋瓜飞运转,半晌后果断的摇头,他现在还小,会说话,但是不利索,所以吃了好几次爹爹的亏。
前几次的事情就算了,他打算大度一点。
但是!
这次!
不可以了!
他鼓着腮帮子,打算据理力争“这个……是窝哒!”
但是,他不明白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徐古津无赖的拿过那颗棋子“我才不信是你的,这上面有你的名字吗?你咬一口流血吗?有你的名字就是你的吗?万一是重名呢?”
顿了顿“出血了就一定是你的吗?有证据吗?”
宋睿思“……”
他在说什么?
感觉是不好的意思。
他大大的眼睛里泼天的迷茫,不敢置信爹爹连他一个小孩子都欺负。
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白棋被爹爹抢走,他小嘴一扁,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徐古津顿时手足无措“唉唉唉,你别哭,你怎么可以耍赖呢?不给你,你就哭,还有没有天理了?!”
宋睿思惊呆了,眼泪簌簌的掉。
徐古津眸子一转,趁他还没大声哭出来,赶紧一脸委屈的跑向不远处的夫君“夫君,睿儿抢我的棋子,我不给他,他就哭!”
宋长云“……”
他无奈又好笑,就这么点距离,他还是看得见的。
怀中的人,见他不回答,更加用力的用脑袋拱他,嘴里控诉着“你是不是有了孩子就要让我受委屈?”
不爱了是吧?
徐古津抬头看着他,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控诉。
仿佛不站在他这边,他下一秒就活不下去了。
跟着他跑过来的宋睿思同样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宋长云,眼中的泪水要落不落!
明明自己才是最委屈的。
徐古津回头,哎呀妈呀,这副模样比他可更可怜,怕夫君真的不帮自己,徐古津回头赶紧一口咬上去“唔唔唔~”
宋长云微微皱了皱眉,津儿下口没分寸,肩膀上的肉传来一阵阵的刺痛。
至于为什么是一阵一阵的,那是因为,这人边咬边抬头看,嘴里叼着的肉被他一扯,当然疼的厉害。
孩子的思绪很容易就被分散,睿儿看着爹爹和父皇,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
顿时也忘记自己的委屈了,他迈开腿,哒哒哒的跑到父皇旁边,疑惑的问“滴滴,你在干什么?”
被孩子看着,徐古津那出家几百年的羞耻心突然还俗了,他松开嘴里的肉,一脸正直的否认“没有干什么,你父皇这里有只虫,我刚才想把它咬死。”
宋长云“……”
有这样的理由吗?
这小东西,什么都敢说。
宋长云怀里抱着一个,还要安抚小儿子被欺负的小心灵“爹爹没有咬虫子,只是父皇这里被虫子咬了,爹爹给父皇吹吹。”
睿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吹吹要隔那么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