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还是白斌?”
唐依依垂了垂眼,白斌帮她,是报恩。
她跟着秦正做事,手上不gan净,不是什么善人,唯一做的一件善事就是白斌。
那次纯属是她一念之间做的决定,给白斌打了一钱,帮他的家人挺出难关,助他顺利毕业。
又一次在他面前走神,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事,什么人,秦正怕自己真的对她动手,在理智没有全部崩塌前一刻摔门出去。
那天过后,唐依依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间,房门没有上锁,但门口有几个人守着,一日三餐都有佣人送。
唐依依被囚|禁了。
手机,电脑全被拿走了,她失去和外界取得任何联系的可能,活在奢华宽敞的铁笼子里。
好在还有富贵每天都陪着她,逗她开心。
更能让唐依依感到有那么一点舒服的是,秦正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仿佛对她不闻不问,忘了还有她这个人,要她在房里老死,腐烂。
秋去冬来。
明明才过去两个多月,却连季节都换了,唐依依见到管家的时候,她正在给富贵念书上的一段话。
管家的出现打破了那种宁静。
他深感抱歉,&1dquo;唐小姐,先生说下雪了,要你下楼看雪景。”
拿着书的手一顿,唐依依差点当成是幻觉,这么多天平安无事,她还以为秦正死了。
原来他没死。
只是在考虑的法子折磨她。
大雪纷飞,很美,看雪的人心qíng轻快不了。
秦正坐在椅子上,他穿着深色的高领毛衣,还是一贯的高贵,儒雅,&1dquo;怎么,我没死没病,你很失望?”
唐依依看着飘飞的雪花,&1dquo;年纪大了,那些毛病都会来,早晚的问题。”
秦正的面色骤然铁青,她在咒他。
&1dquo;你从前说过的话都忘的一gan二净了?”
冷不丁听他提起,唐依依一时不能确定他指的是什么,&1dquo;谁没有年幼无知的时候。”
秦正的呼吸窒住,好一个年幼无知!
她不是故意那么说,是真的对当年的自己没有一点怀恋。
周身气息冷的胜过雪天,秦正起身离开。
唐依依抚摸着富贵背脊上的毛,&1dquo;不知道婷云的戏拍完了没有,我们约好找个时间去庙里拜拜。”
&1dquo;我没去公司上班,大家有可能以为是我辞职了,李眉估计找6启之打听过了。”
&1dquo;富贵,你说雪什么时候能停?”
&1dquo;如果大雪一直在下,鞋子踩上去,脚印应该很快就会被遮盖的吧?富贵?”
唐依依低头,腿上的白猫睡着了。
&1dquo;心宽体胖,说的就是你。”
管家过来说,&1dquo;唐小姐,先生这段时间一直醉酒,再这么下去,对他身体不好,你劝劝他吧。”
唐依依的表qíng充满嘲讽,&1dquo;你抬举我了,我哪有那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