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就剩下时夏与沈一城两人,时夏见沈一城情绪不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沈一城先开了口,“你不好奇?”
正常人或许都会有这份好奇心吧!
时夏思索了一番,偏头看他,“我是说‘我好奇’你会开心一点儿,还是说‘不好奇’你会开心一点儿?”
沈一城,“……”
时夏,你莫不是个智障?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狗血,但是只有逆境才能造就人才。”她对沈一城家不是太了解,但是也听小区里的人茶余饭后说过几句。
沈一城的爸爸以前在县政府工作,后来调到市里去了,官职还不小。
至于他与林韵之间,应该就是抛弃糟糠,见异思迁的戏码了。
时夏从裤兜里掏出两根棒棒糖,一根递到沈一城面前,“有人说,人的心里觉得苦的时候,吃点儿甜的,便不觉得苦了。”
沈一城看着那根他给她的棒棒糖,脸上表情复杂难言。
时夏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沈一城接糖,于是剥了糖纸踮起脚尖硬塞进了沈一城的口中。
沈一城含着糖,两人互相对视了大约半分钟,时夏终于忍不住开口,“沈一城,你刚才就没有一种一盆鸡汤铺天盖地浇到你头上的感觉?”
沈一城,“……”
气氛貌似有些尴尬。
时夏摸摸鼻尖,转头看向市外。
这个时间正好是吃完晚饭出来遛弯的时间,很多孩子在外面玩闹。
现在孩子们流行玩滑板,小区内的孩子几乎每人人手一个。
这些孩子可厉害了,一个个玩滑板玩的可溜了,正着玩,反着玩,蹲着玩,上台阶,下斜坡……
时夏一脸歆羡。
正好楼下王奶奶家的小孙女也在玩,时夏忍不住了,“丽丽,让姐姐玩会儿。”
要知道她上学时就挺想玩滑板的,但是奈何没有运动细胞,所以一直未能如愿。
沈一城见时夏信心满满的样子,以为她会玩,也就没管她,靠在市门口看着。
四个轮的滑板,需要站上去,然后依靠腿和腰的扭动来保持平衡。
时夏扶着丽丽的手站上去,丽丽牵着她,“姐姐,你需要扭,对,动起来,让滑板往前走,你才能平衡。”
“但是你也不用扭得像是蹦迪一样”
时夏,“……”
时夏渐渐掌握了动作要领,“丽丽,你松手,我自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