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咱们有话好商量,你别去,千万别去啊!”
鹤九尘直接将它扔在了符咒上,压在枕头下,符咒上的血,不知不觉让这块玉又亮了起来。
鹤九尘看着口袋里白初瑶放的几张护身符,一想到七夕节清倌女游神,周围男女会洒大量极阳水庇佑,会将它弄湿。
鹤九尘便将它平整放好,放在了枕头下。
转身回屋换了件雅致的水纹云锦雪青长衫。
目光停在自己右臂上包扎的伤口处,上面贴的是粉色头像的小猪,让他不免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走到门前,目光不由地落在不远处白初瑶的房间的方向。
正要关门,却看到了地上一条血迹。
血液鲜红,很是醒目,像刚从伤口处,流出不久,鹤九尘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不是自己伤口处的。
难道…
这丫头受伤了也不知道!
真是够大意的!
还有小白的事情,他待会儿一定找机会给她解释清楚。
鹤九尘心中生出几分焦急,一路上顺着血迹,穿过小路,竟然来到了陈志陈统领的房间。
鹤九尘看着不远处有人影,便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白初瑶换了身简单的衣服,从一旁的手下那里,找到了陈志的住所。
陈志这时正要熄灯休息,已经脱衣,但听见师傅来了,当即屁颠屁颠用银两支走了手下。
鞋也没穿地跑了出来。
鹤九尘距离远,看得清,但听不见两人说什么,却看到了白初瑶的身影。
白初瑶鬼鬼祟祟地给了他一张纸条后,便匆忙离开。
白初瑶前脚刚离开,鹤九尘便出现在陈志房间外。
临近亥时,白初瑶同鹤九尘坐上马车,天色已黑,鹤府外处在一片黑压压的小路上。
白初瑶说实话还是有些害怕的,但她没想到,鹤九尘竟然这么胆大,还真随了她的愿,除了裴玉一人驾车,果真没带一个手下。
马车前脚刚走,一个黑影便来到了宋嫣儿的房间。
“咚咚”
“诶呦,你个死鬼,死哪去了,你怎么才来啊!
嫣儿都要痛死了!
你给嫣儿报仇了吗!”
“主子,是玉儿。玉儿,不好了!”
宋嫣儿语气立马变了。
“死丫头叫什么!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主子快要死了是不是!”
“主子,玉儿不敢!”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是哪个贱人被陈统领关入大牢,实施刑法,痛不欲生?还是鹤九尘那死瘸子痛哭流涕求着本主子回心转意?”
晚玉一个劲地摇头。
宋嫣儿的脑袋像是要炸了。
“那是什么!
最近他们有什么动静。”
“主子,不好了。
我们的人断了联系,听说现在都被关在大牢里,九爷和那丫头也没有被陈统领抓,说是陈统领还要认那丫头为师。”
“什么!!”
宋嫣儿气得牙齿咯吱作响。
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