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
牧帆扫视一眼四周，没有现什么端倪，问道“当时那股魔气是从哪里出现的？”
苏韵道“在另外一层空间中。”
两人一层接着一层。
来到其中一层空间时，入眼是一个圆形轮盘一般的圣器。
苏韵紧盯着轮盘，随时准备动手，她道“当时魔气就是从这件圣器中涌出来的。”
牧帆走过去，周围的空间束缚都被他尽数化解，他一手握住轮盘，仔细查看，“这是一件破损的空间圣器！里面气息残留……果然是魔气！”
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魔气残留。
这下可以确定，空间老人真是和魔族战死的了！
苏韵道“可能是有魔族想出手，被在大陆边缘地带探索的空间老人撞见，于是双方展开激烈的交锋，最终双双殒命，因此没有魔族出现。”
“有可能。”
牧帆手臂一挥，前方空间被折叠。
“当时这里有一个小空间，上面留有一行小字，现在不见了。”苏韵说道。
剑灵忽然道“这破损的空间圣器，上面似乎还有阵法和灵魂残留，而且……”
“而且什么？”牧帆连忙问道。
剑灵传音道“而且上面的封印似乎被破开没多久。”
牧帆一怔，随后缓缓道“该不会是里面封印着魔族强者的灵魂，然后逃脱了吧？”
“轰隆！”
忽然前方一层接着一层的空间全部塌陷。
是被一爪打穿的！
龙皇的身影缓缓从中踏出，他嘴角带着笑容，盯着牧帆，“本皇想说的是，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看到龙皇，苏韵和牧帆，二人都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一直在寻找的龙皇现身了！自然就有机会解决龙皇了，到时候牧帆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坦然离开。
惊的是，龙皇此刻的气息非常不一般，不仅尤为强横，还带着一股邪恶感，总之，气息感觉都已经生变化。
甚至可以说是变了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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