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鲜橙:连万年潜水的武笑笑同学都冒泡了[震惊]
地藏:主要是他抱怨得实在茶香四溢,我感觉连smoke都不知道怎么接。
勃朗宁:那我换一句,再重抱怨一遍?
遥啊遥:……
地藏:……于天雷你他妈只屏蔽smoke不屏蔽他社长是吧!
连方遥都无语得现身群聊,一匹好人却从始至终没看弹出的交互屏,他目不转睛盯着现实中的勃朗宁,左思右想怎么开场白,真到开口却还是只会横冲直撞:“你还在拿人情绑架smoke不让他退社?”
要是smoke已经与送你上路无瓜葛,两个人怎么可能一起来车站,勃朗宁又怎么可能还是一副“老烟是我的人”的架势。
勃朗宁还在群聊里快乐冲浪呢,忽遭打断,有点不尽兴,可闻声看到是一匹好人,眼睛又亮了,眨啊眨的无辜而清纯:“我私聊你好友申请,你怎么不通过?”
一匹好人:“……我没拉黑你就不错。”
勃朗宁:“你是第一个敢在私聊里骂我的。”
一匹好人:“哦,所以呢,你现在要报仇?”
勃朗宁嫣然一笑:“小朋友,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一匹好人后退半步,久久难言。
于天雷转头小声问地藏:“有多余衣服吗?”
地藏:“?”
()于天雷:“我感觉好人现在应该一身鸡皮疙瘩,冷。”
别说好人了,就这一颦一笑,罗漾他们也有点打怵。你要说针锋相对、真刀真枪、口吐芬芳、大打出手,全都行,但这种“白茶风”兄弟——绿茶小白花——真是开天辟地头回见,这谁扛得住啊。
smoke扛得住。
“送你上路解散了。”smoke一如既往的人狠话不多,简洁明了的回答堪比一股清新龙卷风,扫走勃朗宁带来的所有迷惑气氛。
“解散了?”一匹好人有点惊讶,但很快再次确认,“所以你现在不归他管了?”
smoke:“嗯。”
罗漾可不觉得事情会有smoke想得那么顺利。理论上旅行社都没了,团长和社员关系当然不复存在,但现在勃朗宁都跟着要上列车了,这俩人怎么可能完全切割。
就像梦黄粱远比他外表看起来得靠谱,smoke也远比他狠戾外表看起来得更重感情。
但这里面的事只能由当事人掰扯,他们这些旁观者不好插手。
罗漾这么想,一匹好人也是这么想的,他替smoke抱不平也好,质问勃朗宁也好,其实都没什么立场,哪怕smoke曾说过要给他当“外援”,两人认识的时间估计连对方和勃朗宁认识时间的零头都没有。
所以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一匹好人主动“收兵”。
奈何勃朗宁不想收,视线悠悠环顾全场,一声轻叹:“你们每个人似乎都对我有点意见,既然接下来要同路了,总得把话说开才好……”
话是跟大家说的,他眼睛却看向smoke。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老烟在社里待得不开心,如果知道,我早就解散送你上路了。也许你们觉得我是利用老烟,不顾他危险非让他带社里那些菜鸟,但事实是我只相信老烟,别人带队我不放心,当然我也认为凭他的实力,一定可以从那些旅途中全身而退。”
一匹好人听不下去:“一定能全身而退?每次?”
比朗宁满眼信任:“嗯,每次。”
一匹好人:“……”
这话外人没法评价,再一言难尽,罗漾、于天雷、武笑笑、地藏、鲜橙、火龙果就只能静静听。
太岁神、烧仙草和梦黄粱则不置可否,都在初级大厅里混那么久,谁不知道谁啊。
方遥不用听的,用看的,勃朗宁瞎话不打草稿的黑暗图景无聊又乏味。
但是谢天谢地,寒暄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罗漾亮出手中车票,礼貌询问:“咱们是不是可以车了?”
将车票平整贴上彩绘玻璃,玻璃竟缓缓消失,取而代之是地面升起的一座座闸机。
十张车票,十个验票闸机口,一字排开在大厅尽头,好不壮观。
这番动静自然引起大厅里的骚动,于是罗漾他们不再耽搁,抓紧时间与地藏、鲜橙、火龙果道别,赶在围观大军聚拢之前,检票进站。
……
闸机连同初级大厅一起在他们身后消失,
再回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