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可非心头为厉寅北默默的点了个蜡,这才从厨房里退了出来。
随即心情愉悦的打电话给厉寅北。
“三哥,你去哪了?”6可非笑意满满的问道。
“我在健身室里。”厉寅北此时正好跑了日常功课,二十公里的里程跑下来,他控制的再好,那气息还是有点紊乱喘气的。
这又是甲鱼汤补身又是健身的,为了和。谐大业,6可非觉得厉寅北的确是够拼的,眼下继续无比愉悦的问道,“晚餐我要不在你这里将就下得了。”
“依你妻管严的德行,不回家吃晚饭还是先和弟妹报备下吧?”不知为何,厉寅北今天一接到6可非的电话,就觉得他怪兮兮的,不过他这人倒是言辞犀利惯了的,眼下专挑要紧的说。
果然,被厉寅北这么一戳穿,死要面子的6可非无端干咳了下,还是继续打肿脸充胖子的应道,“我家里向来是我说了算的,一顿晚饭而已,当然用不着报备了。”
“这样——也行,我先去冲个澡,待会就下来。”厉寅北说完后就挂了6可非的电话。他在健身室离楼下这边离的远,自然闻不到楼下的汤味,挂了电话后就大汗淋漓的朝浴室那边走去了。
待会还得去市里采购下食材,厉寅北一边走着脑海里想道。
6可非看了下被按掉的电话,想了想,他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滚滚震惊之情,拨了个电话给靳斯南。
“到哪了?”6可非问时嘴角还是忍不住继续抽动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弟妹今天给你什么甜头了?”靳斯南一接起6可非的电话,自然也听得出他在电话那边欢快的很,他就主动脑补了6可非春。心。荡。漾的表情,一针见血的问道。
“咳。。。。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像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人吗?我才不像你妻管严的,出个门都要和嫂子报备下。”6可非随口挪用了下厉寅北的句式。
果然他这么一说,电话那端的靳斯南约莫是被戳中了痛处,顿了一秒后立刻无动于衷的接道,“我家里向来由我做主,出个门而已,哪里用得着报备。”
看来,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差不多。
光听这雷同的语气,6可非心头就了然了。不过他关心的才不是这件事,他关心的可是厉寅北的终身大事。
一想到这,6可非倒是不计前嫌的说道,“斯南,我今天先到这边,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三哥居然有嫂子了也不告诉我们这帮兄弟,害得我们瞎操心以为他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老六,今天不是愚人节。”靳斯南语气淡然的应道。
“斯南,我真不是和你说笑的,我过来的时候,嫂子正在给三哥手洗——内裤来着,而且厨房里还炖着热滚滚的甲鱼汤,你说,这不是嫂子还是什么?亏得我们把三哥当兄弟,他有嫂子了居然藏得这么好,实在是太不仗义了。我们今晚偏偏就在这里吃饭,看他能怎么藏。”6可非无比笃定的分析起来。
当然,在他那粗神经的概念里,看到许诺居然给厉寅北都手洗了睡袍,那么内裤神马的应该也是一样的待遇,眼下和靳斯南汇报时,一顺溜就说成了内裤。
果然,听到这样属实的消息后,饶是向来沉稳的靳斯南也是不可思议的感慨了下,下一秒就附和道,“那行,晚饭我们就在三哥这边吃吧,待会顺便帮三哥观察下他以后的家庭地位。”话说这已婚男人其实最关心的莫过于此了。厉寅北虽然还没结婚,以他们作为已婚男人的宝贵经验来看,这点可是至关重要的。
“有道理,那我打个电话给静怡说下,你也打个电话给嫂子报备下吧。”
“恩。挂了。”
两人干脆的挂了电话,之后才不约而同的想到某件事,方才的最后一句似乎微妙的暴露了什么。
不过两人都差不多,也就无所谓了。。。。。
靳斯南开到厉寅北这边住处的时候,许诺刚把厉寅北的睡袍洗好,那睡袍沾水就变得很重。许诺用手费力的拧绞了几下后才放进旁边的洗脸盆里面去。
她正要端着装了湿睡袍的洗脸盆朝里面走去,靳斯南早已大步走过来,礼貌的说道,“嫂子我帮你拿进去吧?”
“啊!不用了!谢谢!”许诺立马条件反射的拒绝道,又看了眼面前的靳斯南,似乎觉得在哪里看到过。她自己顾着思考去了,甚至都没有去努力分辨起靳斯南方才那一声“嫂子”的突兀之处。
靳斯南人高手长的,轻而易举的就从许诺手上拿走了洗脸盆。
而6可非方才挂了电话后,他是认真的考虑今晚在这里隆重的吃一餐的,立马就进去厨房里操刀起来了。
这几年了,他也早已由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变成了家庭煮男。
进去后看到角落里还有一大袋的食材,讲究养生的6可非觉得晚餐应该荤素搭配,再着急补身子也不能光吃甲鱼汤!
于是,在接下来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他又火动手炒了两个蔬菜。
当厉寅北洗好澡神清气爽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就看到了楼下客厅里无比神奇的画面。
靳斯南的手上托着一个洗脸盆,那里面放着的——好像是他的睡袍?
而6可非西装挺的,手上正端了盘小青菜出来朝餐桌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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