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不久你提交了研究项目申请，怎么，有赚头吗？”贺闲斜靠搬桌椅，漫不经心道。
“嗯。”
贺闲好奇道：“怎么突然研究起亨廷顿了？”
楚明舟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后靠，捏了太阳穴。
贺闲笑，“这么累，昨晚干什么了？”
半晌，楚明舟开口，“研究所只是为了江则。”他的语速缓慢，声音透露出明显的苦涩。
贺闲愣住了，好半天他才开口，“江则他，亨廷顿？”
“嗯。”
莫约过了半分钟，楚明舟轻笑了声，“公司能交给你几天吗？”可是眼底却是漫上了一层忧愁，只是一刹那，又归于平静。
贺闲没有犹豫的点头，“嗯，交给我。”
第二天，楚明舟就带着江则飞到了荷兰，这个全世界第一个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
当他们来到了市政厅，江则才意识到他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签字仪式上，江则拿笔的时候发现楚明舟已经在签字栏上写上了他的名字。
落笔后，楚明舟看向江则，发现他没动。
“楚明舟，一旦我下笔，就不能反悔了。”
他凝视着他，“不会反悔。”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光，似要将他绕进去。
江则在他的目光下笑了笑，没有丝毫犹豫的动笔。
走出市政厅，他们手中握着那本红色的结婚证书。
楚明舟紧紧握着他，仿佛在告诉对方，无论未来如何，都将携手同行。
晚上，他们找了家民宿住下。
床上，楚明舟侧身看他，眼神炽热，“新婚第一天，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则垂下眼帘，“让你为所欲为，够不够？”
他一双黑眸看他，眉梢好看的扬起，“那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两分钟后，江则，“你给我塞了什么？”
他轻轻一笑，眉眼间带着几分波光，“是给你准备的小惊喜。”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的外表简单而精致，他轻轻打开，里面是一些面料柔软的丝带。
“这也是我为你准备的，”他轻声说道，“是你说让我为所欲为的。”他拿起一条丝带，轻轻绕过江则的手腕，然后又是一条，慢慢地将他缠绕。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气息，江则躺在楚明舟的怀里，身体微微蜷缩，仿佛一只满足的小猫。
细碎的发丝贴在额头上，随着汗水的蒸发，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楚明舟的手臂紧紧环绕着他，手指不时轻轻摩挲着他的背部，似乎在享受，又似乎在回味着刚才的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