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意把这些东西都先收起来,又喝了杯饮料让自己缓缓,还有一个,不着急,她一定有办法把那个证人也找出来的。
只不过,她现在需要弄清楚,这封信到底是要送到谁手上去的。
虽然没有收信人,但是上面称呼对方为先生,而写信人的落款则是临渊敬上,这临渊到底是对方的名字,还是代号?
怎么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呢?
许如意抵京后,第一时间联系上了霍卫国,然后将信交到他手上。
或许,他能查出来这封信背后的主使。
霍卫国看到信后,表情微变,但还是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如意。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认出你来?”
“没有。”
许如意头摇得拨浪鼓一样:“那个证人已经不能作证了,我下火车的时候看到了,那个人现在疯疯颠颠的,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还让别人跪下拜他做神仙。”
霍卫国皱眉:“你做的?”
许如意摆手,当然不敢承认。
“我上火车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了,不过那会儿他没有说话,所以我不知道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的。这信还是我意外捡到的,我就一个女人家,哪敢往他们跟前凑!”
余家
霍卫国想到这个女儿的本事,可不信她真地什么也没做。
“行了,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可以再插手!至于另外一位证人,我会想办法的,你就安安分分地待在顾家,我会让你妈过去看你的。”
“知道了,爸。”
许安然不知道证人的事,但是知道女儿来了京市,那指定是得过去好好说说话。
现在知道许如意身世的人不多,顾家也只有顾九东和他的父母知道,不过顾三欢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可能也猜到了一些,毕竟在清和县共事几年,许如意手上有霍家的人脉这一点,就足以令他多想了。
而且顾三欢也注意到了,很多事情,顾九东和许如意压根儿就没有避着他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问了,心照不宣吧。
霍卫国多年来行事谨慎,手里头可用的人可不少,而且现在有这封信在,他想要查起来就会方便很多。
至少,他能查出来ay市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自己作对。
又或者说,这是谁在ay市埋下的钉子。
查来查去,倒是查到了一个熟人头上。
霍卫国有些气恼,大家也算是同僚,而且不止一次并肩作战,现在背后搞这一套小动作,就有些不讲道义了。
说来说去,应该还是他的这个位置挡了别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