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她不爽的，还是何露那个女人，谢云程怀疑就是她。
不仅商务上跟楼雨霁存在竞争，再者矛盾可以追溯到她还没当上代言人的时期。
“有怀疑对象，但没证据。”谢云程叹息，“能跟楼雨霁骂起来的人就她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宋寒庭声音沉到没边。
谢云程：“？”
这还是宋寒庭吗？
“行了，你别喝酒了，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会派人再去仔细查查。”
宋寒庭薄唇扯了个笑：“她是不是故意的？”
谢云程：“故意什么？”
“让我死心，你跟他谈到几句我，她就百般不待见……”
谢云程沉默。
没好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她不仅故意，感觉更是蓄意。
“别想这么多，当初没把握住机会，只能慢慢放下……”
宋寒庭冷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结婚的有离婚，恋爱更是难以避免分手，你怎么知道她跟她那个所谓的男友能到最后？”
谢云程：“……”
真是不盼着楼雨霁一点好啊。
他忽然警惕起来：“寒庭，你几个意思？”
“你不会真想搞插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跟你讲，要是传出去，不止丢你的脸，更丢宋家的脸，我看你真是喝到脑子不清醒了。”
桌上的威士忌瓶子空了几支，歪倒在桌面。
宋寒庭：“我很清醒。”
谢云程嗤笑。
清醒个鬼，如果清醒，他就该在楼雨霁没去北城之前把事情解释清楚，把人在追回来，闹到现在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安慰了几句，没喝完的威士忌全被他拿走，不让宋寒庭再灌酒。
—
楼雨霁参加剧本开机酒局当天。
楼霜华一直给她发消息，还有父亲陆家怀，一遍遍语音、电话追问她，热搜上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是假的，不准营销炒作这种绯闻。
“对方是中夏的员工？”
“小兔崽子你疯了不成，当初给你介绍傅迟意你百般不愿意，同人家公司里的职员搞在一起？”
“你是不是不气死你爸，你就不开心？”
“姓甚名谁，一切资料，快快给我发过来，算了不想看了，真谈了的话马上给我分手。”
会所外边长廊，楼雨霁靠着栏杆，小声说着话：“爸，你别管了，我有分寸。”
她正在组织语言，不知道该如何说。
陆家怀气笑了：“你有分寸你就不会跟中夏的员工鬼混在一起，传出去是想丢光咱们家的脸？”
“传到你余阿姨耳朵里，你让她怎么看？放着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不要，谈一个员工，是觉得自己能拿捏对方？”
“是不是就想着玩玩，对方这个身份也拿你没辙？”
楼雨霁沉默，她也不知道傅砚之进了直播间，还下了那么大的单。
下单就算，直接把这当成节礼送给员工。
他还真是……
楼雨霁怀疑他故意的，这样的话，傅家那边的人想查岂不是轻而易举。
楼雨霁斟酌话语，“我没这样想，他不是普通员工，你别问了。”
那边声音戛然而止，陆家怀像是意识到什么。
他沉默，良久，声音有点发颤，开口说道：“你别告诉我，别告诉我你不想跟小迟往来的原因就是……”
陆家怀从媒人那里看过傅迟意的各项信息，他根本就不在中夏工作。
“嗯，你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楼雨霁开口道。
陆家怀眉毛立刻抖了抖：“你这叫什么话！”
“那个人是傅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