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现在的感觉有多复杂?
既担心儿子出事儿,又恨铁不成钢!
转头看向逍遥王妃:“凤华,你说子越那孩子怎么这样啊?
他怎么不告诉暖宝他在哪里呢?怎么不和暖宝说他在干什么啊?
最不济,也该和暖宝说一个归期,让我们别这么担心啊!
这报平安都报到暖宝这里了,还说什么‘先越递’挣钱不挣钱的事儿,他是不是缺心眼!”
言毕,又问暖宝:“后来呢?你给他回信了吗?他有没有再给你寄信?”
“没有。”
暖宝蹙眉,摇头道:“他在外历练,经常这个地方待几日,那个地方待几日。
想给他送一封信,还挺耗时耗力的。
所以基本上,他信中若没有写什么重要的事儿,我一般都是不回信的。”
说罢,暖宝又道:“七月底收到他的信,八月份我就开始忙皇伯伯的事情了。
想着找他不容易,就直接把信寄到了您手里。
接下来的事情您也知道,我们都忙得晕头转向。
再加上您一直给他寄信,我就没找过他。
如今仔细想想,他竟有四个月没给我写信了……”
说到这,暖宝的心咯噔一下。
四个月!
真的好久好久啊。
以前每隔一两个月,她都能收到上官子越的来信。
哪怕她没回信,上官子越也不会恼。
下一封信该什么时候来,还是会什么时候来。
偶尔,还会给她寄一些好吃的好玩的。
如今四个月都没有半点消息,就连眉婶都联系不到他,这怎能不让人担心?
“也就是说,从七月份走出兰花门开始,他就已经联系不上了!”
温眉快抓住信息:“说是要离开北国,但实际上到底有没有离开?谁也说不准!
兴许他在北国出了什么事儿,一时无法脱身!”
说着,温眉又开始嘀咕:“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跟‘先越递’有关?
是触碰了北国皇室和权贵的利益,被那些人暗算了?”
“有这个可能。”
上官清之握紧了拳头:“大哥武功虽好,阅历也深。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一个人行动惯了,未必没有危险!”
“我就说嘛,好端端的去什么北国,开什么先越递?”
温眉一听二儿子这话,忍不住道:“他以为北国跟蜀国一样?
那些北国人,一个个都不是东西,最是狼子野心!
山高水远的,他过去做个挣钱的买卖,断别人的生路,能没有危险吗?
我们家又不缺那些银子,他何苦要做那个生意?还亲自去操劳!”
“娘……”
上官清之见温眉关心则乱,说的话也逐渐离谱,忙喊了她一声。
暖宝心里也内疚:“眉婶,我的错。”
温眉一愣:“你没错,这不关你的事儿!”
“是我要子越哥哥和我一起做买卖的,先越递我也有份。”
暖宝拿不准温眉知道多少,所以老老实实承认。
温眉听言,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先是不可思议,再露出几分惊喜吗!
紧接着,便拉过暖宝的手:“先越递你也有份?这是你们合伙做的买卖?
老天爷啊,他竟从未告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