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长若期求晚辈扇枕温被之孝,需自身具有高山景行、沅茝沣兰的品德,否则就莫要怪晚辈鄙夷不屑了。”
“放肆,你敢侮辱尊长……”
“台硕。”
崔元式突然开口叫住侄儿,随后又看向石桌旁边的刘异。
“刘驸马,你为何一直发笑,有这么好笑吗?”
刘异咽掉嘴里的瓜肉,笑嘻嘻反问:
“还不让笑啊?你们继续吵啊,我就看看。”
崔铉质问:“刘异,你怎在这里?”
赵开没来京城前,他曾谋划过要以刘异对付赵开。
因为他听说刘异四年前考发解试时,就给赵开吃过一次瘪,两人算是有旧怨。
刘异如今是金吾卫街使,每次巡街与御史台巡使会有交集。
崔铉当时想若能拉刘异入伙,便可以给御史大夫赵开做个局,将他贬出京城。
可三个月前他与赵开在延政坊老胡家喝酒偶遇,让俩人都回忆起了昔日同窗的岁月。
现在他与赵开在朝堂依旧针锋相对,可私下去老胡家偶遇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他也放弃了利用刘异给赵开下套的想法。
这段时日他跟刘异几乎没有交集,没想到今日再见。
刘异将没吃完的瓜放桌上,拿起巾帕擦擦手,一脸认真回道:
“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特意过来找你解梦。”
“解梦?”崔铉疑惑。
我跟你很熟吗?
他不解问道:
“可你怎知我会来西明寺?”
刘异一脸神秘兮兮小声说:
“梦里说的。”
“什么?”
“想知道什么梦吗,走,咱们去亭子外聊聊。”
喜欢大唐一根棍()大唐一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