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骂到口干舌燥时,就喝口酒润润嗓子。
“一杯敬过去。”
“一杯敬过不去。”
直到酒坛见底,他的脏话宝库还没消耗到十分之一。
“脏话虽好,就是有点费酒。”
刘异骂着骂着笑了,笑着笑着又想哭。
他掏出匕首,将郑家人的名字一一刮去。
“槽,不用李德裕搞破坏,老子来给你们除名。”
刮到郑冠那一排名字时,刘异突然愣住。
他在附近耐心寻找老爹的名字。
直至在两块墙板衔接处看到:
【裴归河东闻喜人】
刘异一遍又一遍摩挲老爹的名字,激动的想哭。
“臭老头,你知道吗?你儿子被人欺负了。”
他不断摩挲着墙板,眼睛渐渐湿润。
他不断擦拭老爹的名字,忽然发现缝隙处好像还有行小字。
刘异举高风灯,仔细辨认。
【白马寺中初相见朝朝暮暮为逢君】
字小得跟苍蝇屎一样,如果不是他专注自家老爹,根本不会发现。
看字迹的模糊程度,应该很多年了。
刘异顿时心生疑惑:
这是谁写的?
怎么题在这里?
他正思考时,忽听耳后有强劲风声。
感谢多年军旅生涯锻炼出的警觉性,
感谢自己千杯不醉的酒鬼体质,
刘异迅速做出反应。
他闪电般弓腰一百八十度,躲过这一击。
后方袭来的抓手指头上戴着铁爪,直接抓碎刘异前面墙壁上的表层木板。
风灯落地,烛火熄灭。
两人在黑暗中噼噼啪啪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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