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看清楚铮梨h4100含强制慎入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这样的挣扎无异于是隔靴搔痒,他一把钳制住她按在榻上,三两下便将她襦裙尽数扯开。
见女郎吓的花容失色,他低头去瞧身下玉体横陈,女郎身子一如既往的玉白透亮,这样的白更将上头密密麻麻的吻痕衬的扎眼,胸乳,腰腹,大腿儿间尽是情爱过后的痕迹。
愤然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已心虚的别过脸去,女郎一遇亏心事便惯爱做这种小动作。
他神情是可怖的平静,冷冷命道:“梨娘,把腿张开。”
青梨感觉到这人火辣的视线将她从上往下看了遍,她心里晃晃不定,他的目光又似刀扎在皮肤上,她身子发抖,推着他要起身,软了声道:“爷没听我把话说完”
“有什么可说的?”
他讥诮反问,两手将她按的死死的,俯首不带怜惜地咬含她的软唇,边用膝盖将她的的腿抵开到难以言说的程度,迫着她整个地将下身展露给他看。
他松开她的嘴,低头去看女郎光裸的腿缝正中,娇嫩花苞微微凸起,艳红的花唇翻开,里头花核充血红肿,可怜兮兮,那张小口因着两腿儿张开的弧度过大,“啵”的一声,含羞等待接纳新的侵入物。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才被开垦过的信号。
赵铮未料她身下的场景就这么刺眼,之前没有亲眼见过,他尚且能做到自欺欺人,可如今?
眼睛酸胀的厉害,他不禁觉自己此行可悲可笑,一切尽是自讨苦吃,她早有了心仪的年轻郎君,二人在这巴蜀地里四处游玩,温泉沐浴,他提心吊胆她的安危,那个诡异的梦折磨他近一载,他寻了她这样久没成想这一对世外夫妻缠缠绵绵,生死与共,那他同她那些风花雪月又算什么呢?
“梨娘,你拿我当什么。”
这个问题他心里早有答案,念及此他几欲癫狂,呵呵干笑了几声,伸手解自己的腰带后按压着她两腿儿,低低的呢喃:“无妨,无妨。”
她被别人覆上印迹,他很快就会换上新的,她便还是他的梨娘,跟从前一样娇俏伶俐,笑吟吟喊着爷,上前牵住他的手。
他带她回汴京,她要的,他都给她就是。
青梨两腿儿乱踢,然而皆是无用,这样只会将她折腾的精疲力尽,只好喘着气解释道:“我同木”
没有任何回声,青梨见他已将袍衫褪尽,自解了腰间缎带,结实的腰腹展露眼前,脐下那阳物已经赤红昂然,粗长狰狞,他扶住那物戳抵在因着早就有客来访而微微湿润的穴口,两片肉瓣很快被挤压下去,刚入了小半截,女郎整个人直打哆嗦。
青梨感觉穴口被撑开,知道他那物已进去。
“令桢你听我说”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儿,毫不留情地挺腰送胯将那物径直插入甬道之中,穴口深处膣肉紧绞着他身下那物,女郎这花穴蜜径潮热紧致,只进了一半就叫他头皮发麻,更别提这样捅进来,他久未有情事,不由生出丝丝痛意,然而跟心间那种痛楚来说天差地别。
他忍着痛意俯身去吃吮她那对嫩尖乳儿,哪儿有红痕,他的唇齿就在哪逗留,伸手将她胸前两团挤揉在一起,逗弄得胸前两粒樱桃很快挺立起来。
青梨心里紧张,胡乱抓住他的发,却见他抬头时神情冷的可怖,她不由怔愣半晌,腿心被那物来回插弄进出,带出蜜液春水儿,落湿在他下腹毛发和榻上褥子上。
她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低声道:“令桢,你什么都不知道阿姐死了,我从前所做之事都是无用功你我就此放过罢。”
他只听到她末尾那句就此放过,脸色凌厉,眸色更深了几分,紧咬牙关着冷笑道:“放过?梨娘,不可能。”
他将她翻了个身,提她一只腿儿张开,侧着身从后重重入了进去,这样的姿势方便他侧过头舔舐她颈间那道血口,上头血未结痂。
女郎敢拿她的命来威胁他,不就是有恃无恐,她拿准了他放不下她!
他报复似的伸舌儿在那血口一下下的舔舐吸吮,伤口不大,在这样撩拨下,她被刺激的低低呻吟,那血丝落在嘴里是甜腥的味道。
他腰身一沉,阳物往花径深处捅去,直直戳抵到最深处,粗长硕物竟没有半点留在外面,都埋进她身子里了。
花穴撑到极限才将那粗物勉强吞下,青梨大口地喘息,额角都是汗珠,身下穿来的酥麻和酸胀感叫她不由自主地求饶呻吟:“嗯啊疼轻些”
他只随着自己本能,硕物捅入穴内又拔出,拔出一瞬转又很快将她下头小穴塞得满满当当。
青梨意识模糊之际,耳畔传来一声沉沉低语:“梨娘,低头看看。”
身后那人压着她的颈子往下,她被迫低头看着二人交合处的淫靡,她一只腿儿悬在空中,腿间正插着那狰狞巨物,抽插百下后,他溢了些前精出来,上头覆着白灼,那些白灼进出沾在她花核之上,他一挺腰耸动,便见那物在她下头大开大阖,抽插顶撞。
她看着身下交合之景,不知为何头皮也跟着发麻,咿呀叫了声,水液自穴口喷泄出春水儿,二人交合处泥泞濡湿,他兀自不停歇,奋力耕耘,捣弄水穴,带起“咕叽咕叽”交合水声。
她看完带了些反抗似的高高扬起颈子,他便掰过她的脸吃吮软唇,迫她吞下所有津液,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梨娘,看清楚了,是谁在肏你。”
言罢,他在她身上剧烈律动起来,腰腹间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愈发加重,数次凶狠地戳抵到深处,“啪啪啪啪”冲刺百下后,他抵在她深处泄了身,女郎娇吟着喘气,他亦还在射着汩汩余精。
不等歇上一会儿,他忽将她抱着起来,身下交合处未抽开,他抱起她走动时地上滴滴答答尽是二人的交合爱液,他那物很快就勃然起势。
他就这样插着她坐在阁内的案桌上,上头医书和一些乱七八糟的物什被他推倒在地。
他将她压覆在案桌上,女郎伸手抵住他,低头看地上乱糟糟一片的物什,道:“令桢不行不行”
她同那人不知行了几回,方才看时花穴已被肏的充血红肿,为何到他这儿便是不行呢?
他一手拢住她两只手,狹住她那腿儿在腰间,重又挺腰耸动,忽想到什么,冷声问道:“梨娘,有没有同他在这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