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皮一麻,狠抽百下后,抵在她体内泄身。
感觉身下一股热流,女郎也是咿呀叫着泄出水儿,他顺势抽出孽物,肿大之物塞了这样久,尚未合拢的小口往外吐阳精和淫液。
他扒倒在她身后啄吻她的后颈,这样激烈一场情事,二人皆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先缓过来后,趁她这缓着气躲不及的时候将她翻过身来,霸道上前寻着她唇,抵开牙关,含住她的舌尖,吞吐津液,啧啧作响。
“唔”
青梨迷迷糊糊受下这不由分说的吃吻,这人尽兴吻过了她的唇,吞够她口中蜜液,才终于叫水进来擦拭。
待擦过自己跟女郎下身,底下人将这床榻狼藉收拾好,他自将她圈抱在怀里欲歇下。
宽厚的胸襟在青梨背后,她未忘记将要说的说出口,语调还带着方才缠绵的余韵:“爷有一事我担心忘了说。”
赵铮沉声问道:“何事?”
“前头饶州来了信,我家中阿姐待产,自古女子生育就是道鬼门关,我想回饶州去陪着她。”
他久久沉默,怪道今日她主动非常,就是为这事,她是怕他叩着她不让她回去寻亲?还是还记着上回那场龃龉,为着赌气回去躲他。想来想去,说出口只有一个“好。”
青梨闻言勾了唇笑,问道:“下回再来汴京不知什么时候,爷送我的那些铺子我没空料理,想变卖成银两傍身。”
“地契房产在你手里,你想如何就如何。”
青梨刚松下口气,却听他出声道:“如今流民到处奔走,恐有恶徒,我让询阳送你回去。”
“我最讨厌那子鼠。爷不必担心,我此次回去有常府侍卫相送,到了饶州,会叫小申亭给你送信的。”
赵铮不答话,她伸手抚了抚他的脸,询问道:“你说好不好?”
听女郎这筹之以谋的语气,她这是早就琢磨好,如今问一场也不过是个过场,他心底闪过一丝怪异,却不忍打破如今旖旎的气氛。
“令桢”青梨换上撒娇的语气,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娇俏。
他被迷了眼,张了张口,又道:“好。”
女郎得了这话,终于毫无顾忌的继续睡下。
他来不及捉住那种怪异之感从何而来,赤裸的身子毫不设法地蜷在他怀里,手下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赵铮不由轻柔地摩挲了片刻,这一摸又有些变了味,未察觉自己的手游走在她身上各处。
女郎眼皮轻轻地动了动,眼睛到底没有睁开,只嘟囔着喊了声:“赵铮。”
“嗯?”
她很久都没回声,赵铮心口乱跳,女郎上回连名带姓喊他是为着骂他,如今又是为着什么?他想到今夜在长街,孙呈说起他跟王家的婚事将近…。他内心深处有些隐忧她这次开口是要求他什么事…但他又不能答应下。
他开口想跟她解释官家宠爱六皇子,东宫站位定会惹官家不快,国公府和王家向来交好,只能两厢合力才好避祸。
他没想到她只是咕哝着:“我累的很,要睡了。”
赵铮愕然,女郎乖觉不求什么妻位也没见几分醋意,良妻美妾,换了谁都该高兴才是,可他不觉高兴,又说不出哪里有些不痛快。
青梨朝他怀里挪了挪,酣酣地睡了。
他苦笑一声,亲亲她的耳尖: “这样捉弄我,自己倒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