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璧连忙安慰。
“姑娘莫慌。”
“他不是这样的人,况且,他也答应我,守口如瓶。他说,那把伞,他会悉心珍藏,除非我们允诺有改,不然,绝对不会公示于外。”
宁云溪解析话意,猛然一惊。
“这么说,他是男子?”
秋璧双瞳游移,霎时慌乱。
“他……他……”
宁云溪欲哭无泪,一声哀嚎。
“我的清白……”
意识到自己做错,秋璧内疚难当。
“姑娘,对不住,我去要回来。”
宁云溪及时叫住她。
“你不知其人,何处去要?”
秋璧愣在原处。
“奴婢……不知道……”
宁云溪落英惆怅,凝视于她。
“那把伞,虽然不算贵重,但是倾注我的情谊,你懂不懂?”
秋璧更加内疚。
“奴婢懂得。”
宁云溪椎心伤感,泪水涟涟。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故意弃去我的情谊?”
秋璧全身一震,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姑娘误会。”
宁云溪悲愤大怒,听不进去一个字。
“大哥哥说得对,宁府无情,你亦无义!”
秋璧急得不行。
“大公子只说宁府无情,何曾说过奴婢无义?”
宁云溪奋然起身,行至窗边。
“哼,我不理你了!”
秋璧追步过去,好声好气哄劝。
“姑娘别生气嘛,奴婢知错。”
宁云溪负气不满,端起主子架势。
“你出去,这里不用你侍候。”
秋璧坚持哄劝。
“姑娘……”
宁云溪拍打窗沿,一声令下。
“出去!”
秋璧恭然应声。
“是,奴婢遵命。”
雨霁天晴,屋檐仍有积水,不时滴落在地,正如宁云溪杏眸凄雨,悲凉楚楚。
身后,传来一阵关心询问。
“溪儿,生气了?”
宁云溪回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