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宁云溪几分急切。
“兄长又在欺言,显然没有禀知。”
一时不察,被她抓到疏漏,宁奉哲撑着面子,矢口否认。
“绝非欺言,我考验一下你能否洞晓,嗯,学得不错。”
宁云溪不多争辩,遽即催促。
“父亲必然等急,你快去道歉……”
宁奉哲满不情愿,离开蓬莱居。
他懒与问学,派人禀知,忙事无暇,难以抽身,就这么敷衍搪塞过去。
想着溪儿,憧憬父爱母爱,他入夜不眠,行思坐想。
身外之物,不难谋算。可这虚妄之情,何以左右?
我试过数次,要求、请求、央求,他们说一不二,不爱就是不爱。
任我用谋怎般,他们愣是不改。
唉,着实难办。
不如,放出消息,他们苛待亲女?为了平息流言,他们或许会对溪儿,存有一分真心。
如此想罢,宁奉哲雷厉风行,立刻办妥一切。
转天清晨,穆蓉第一时间收到风声,傍徨来回,慌得不行。
宁奉哲走进贤仪居。
“恭请母亲福安。”
“母亲传见,有何吩咐?”
穆蓉扶起爱子,与他一起落座。
“奉哲,大事不好。”
“不知是谁,走漏消息,而今盛京人人皆道,老爷和我,苛待亲女。”
“消息蔓延之快,不出几日,极有可能传遍天下。”
“所以,我唤你来,一同商议对策。”
“你说说,这该如何是好?”
宁奉哲顺势,给出解决方法。
“母亲请莫心焦,此事简单好办。”
“只消父亲母亲,爱惜女儿,无微不至,流言自破。”
穆蓉不及深想,直接赞同。
“言之有理。”
“我浑然乱了主意,这么简单的办法,竟也想不到。”
宁奉哲随口恭维。
“母亲英明,何来浑然?”
穆蓉继续询问。
“那你快说,我该怎么做?”
宁奉哲做个样子,假笑推辞。
“对待宁云溪,我素来只有表象伪装,母亲让我建议,孩儿恐怕不能胜任呢。”
穆蓉诚心诚意,虚心求教。
“先做表象,保住名誉要紧。”
“快快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