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子嘻嘻一笑,便拉着他回了里屋。
当日下午,明老爷才起床,起床之后便亲自去了水府,也不知他和水府的人说了什么,明云端和水少爷的婚事算是保住了。
第二日便又派人送了聘礼过来,只是这一次聘礼却极轻了,除了三牲之外,只有极少的布匹,全部加起来,却是一百两银子都不到。
明云端在屋子里听到了这件事情,顿时气的直掉眼泪,却木已成舟,她再无更改的能力。
宜城的东面有一座荒了多年的院子,前段时间有人将那院子翻修一新后在外墙上挂上了“战府”两个木底黑字的牌匾。qqxδne
战天南此时正眯着眼睛坐在院子左侧的葡萄架下泡茶,光影斑驳,映得他那张坚毅的脸上也有些斑驳。
却又因为那丝斑驳而显得更加的冷硬,他的神情生冷,茶香轻绕,他却连一口茶都没有喝。
一顶寻常的小轿子在门口停下,门房问过之后就直接让人将好顶轿子送到他的面前。
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轿帘掀开,一个身着白衣倾城倾国却难辨雌雄的人轿子里走出来。
他看了一眼后怔了一下后道“你的模样能让全天下的女子自杀,男子颠狂。”
郁梦离淡淡的道“可惜你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
“你不是瞎了吗?”战天南冷着声道“怎么知道我没有看你。”
郁梦离浅笑道“我眼瞎了,心却没瞎。”
战天南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眼后道“我看你不但心没瞎,眼也没瞎,从小到大,你玩的把戏之多可以说是整个苍澜之最。”
郁梦离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道“没人喜欢玩把戏,因为太伤神,可是为了保命,有时候却又不得不玩些把戏。”
战天南轻哼一声,似对他的话不以为然,他又道“表哥这一次怎么在宜城呆这么长的时间?”
“表弟大婚,我如果不喝喜酒就回去,兰陵王舅舅怕是会不高兴。”战天南的话里满是嘲弄。
郁梦离笑了笑道“我大婚,父王想来也会开心的,让表哥来喝这杯喜酒安排的也极为合理。”
战天南闻言眉毛轻轻一挑,郁梦离又笑道“你不必过于惊奇,我若是连这一层也不知道的话,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
战天南却笑道“你们这对父子倒是有趣极了,整天相互猜忌,不累吗?”
郁梦离微笑道“毕竟是我在表哥的大婚之日抢走了表哥的新娘,若没有一分猜忌那才是怪事。”
“好在表哥豁达,要不然我才真有大麻烦了。”
“阿离,你越来越不可爱了。”战天南淡淡的道“怎么在这个时候揭我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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