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于谦文的同伙寄的。那家伙看来是白郎。电车到了站,两个人跟在那个流浪汉后面下了车,道边有一家酒吧,门口有两个推脚踏车的安保
“先让那两个安保拘捕他。”吴昌浩说,谁知那个流浪汉走到那两个安保跟前说了几句话,然后推起一辆脚踏车,和那两个安保一起走了。
马可夫斯基和吴昌浩惊异到了极点。
“嘿,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跟着白郎的手下走了?”
“吴昌浩先生,那个人就是白郎,那两个安保就是他的手下,快找别的弟兄来抓他们吧。”
“孔捷组长正在街口埋伏着呢。”
“快找他们来吧!”吴昌浩飞快地去了。
马可夫斯基也没闲着,顺着三个人的车轮印追了起来,不久,他就追到了东江河边,轮迹又转向于谦文公寓的方向。马可夫斯基继续向前追,来到了一处地方,车轮印散乱,但不再向前延伸了,看来白郎是在这里停住了。
马可夫斯基抬头一看,原来正是那天于谦文把包裹扔到河里的地方。他下到堤防下,只见岸边停着一艘小船,船上有一个老翁在静静地垂钓。马可夫斯基问那个钓鱼的老人:
“老先生,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三个骑脚踏车的人从这里过去了?”
那个老人并不回答,只是专心地盯着水面。
马可夫斯基以为他没听见,走近了想再说一遍。
那个老人却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别出动静,大鱼要上钩了。然后,老人掏出纸和笔,写了几个字递给马可夫斯基。
马可夫斯基感激地看了一眼那张纸,这一看却让他的斗争意志一下充盈了全身。那纸片上写的是netopIeo-237
“这是图画书上的九个字母和三个数字。这个老头知道这个秘密,非是凡人!”
马可夫斯基警惕地注视这个老头,这时明媚的阳光正映得河水波光粼粼,老人戴着宽沿草帽,聚精会神地钓着鱼,连马可夫斯基看都不看一眼,如此旁若无人,必是白郎本人无疑!马可夫斯基不敢大意,抽出手枪,走向小船。
这时后面传来人声,马可夫斯基一看是吴昌浩带人赶来了。他更放心了,纵身一跳,想跃上小船,亲手拘捕白郎,他刚跳上小船,缆绳就因震荡过猛松开了。
“干什么?”老人大喊一声,中气充盈,根本不像老人的声音,很明显这是白郎了。马可夫斯基就在船上和白郎扭打起来,小船左右晃荡,竟离开岸边,向河中漂去。
两人扭打了片刻,分开了,但都怒目而视,盯紧对方,在专心寻找对方的弱点。
岸上的吴昌浩不由得抽出枪开枪了,子弹在船旁激起了水花四溅。
白郎放声大笑“吴昌浩,你的枪法太差了。”
马可夫斯基想再找枪,谁知枪已被白郎抢到手中。
“砰”,吴昌浩又开了一枪,仍没打中白郎。
“笨蛋,你们应该瞄准我打呀,别误伤了马可夫斯基先生,还是我给你示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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