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担心了，我自己有数。”慕念白随口应付道。
“那你总要告诉慕渊一声吧？”万木春能怎么办，只好说让慕念白给慕渊讲。
慕渊知道了之后应该就不会胡来了吧？
万木春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寄希望于慕渊。
真是……世风日下啊！
“我有机会会说的。”慕念白肯定要和慕渊讲，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吗？
“等他回来就说！”万木春让慕念白保证。
“好。”慕念白不知道万木春为什么这么起劲。
慕渊回来的时候，慕念白本来是打算说来着，但是没想到慕渊是来向她辞行的。
“你要去哪里？”慕念白问慕渊。
慕渊指了指上天，“上界。”
只两个字，慕念白就知道了他要去往何处。
慕念白微微讶然，“你准备好了？”
这比慕念白想的早太多。
慕渊垂头，他身上有着两份郁气，他召唤出慕念白送给他的长刀。
刀身泠泠看着就不是凡品。
这把刀已经不似最初对慕渊的那样轻视不服了，它如今乖巧的躺在慕渊的手心。
慕念白道，“你有把握吗？”
慕渊也说不准，他不是说不准有没有把握，他其实从最初最开始，就一直很有把握，哪怕他从前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说不准他这股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他是不是太狂妄了。
“没把握也没关系。”
慕念白见慕渊不回答，于是漫不经心的开口，
“总归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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