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完,许久未见的耳光声响起。
“你疯了?!”
女声严厉的质问。
着急忙慌赶着出来的谢昭歌登时张大了嘴,长姐才是疯了吧!
目睹了一切的谢昭歌大气不敢喘,谢不厝吃疼手骨折也不敢乱动,谢念白凝神站着质问。
场面一时之间很安静,也很僵硬。
赵渊抿唇。。。。。。
干什么又打他。
松开握着谢不厝的手,谢不厝顿时又疼的叫出声。
谢念白不再看赵渊,过去为谢不厝包扎处理伤口。
看着谢念白忙碌的背影,赵渊唇抿得死死的。
“阿翁,城内没有那么危险了。”谢念白一边为谢不厝固定包扎,一边说。
“天花已经。。。。。。快结束了。”
谢昭歌瞪大眼睛,“真的?!长姐莫不是在骗我们?”
“骗你们做什么?”
“你们可以走出城南去看看。”
谢念白抿唇一笑,“骗你们是小狗。”
谢昭歌嘟囔,“长姐就算骗我们也不是小狗。”
“那你也不该来,这里多危险。”谢不厝苍老的眼神看着谢念白。
干枯的手指拂过谢念白的脸颊。
“阿翁,天花是我和其他医者一起医治控制的。”谢念白握住谢不厝的手,“我已经长大了,不再病怏怏,不再无能为力。”
穗城的那把火烧在谢念白的眼前,当初她什么都做不了,如今她做了这么多事情。
谢不厝沧桑。
。。。。。。
回去的路上,赵渊沉默不语,嘴唇一直抿住不一语。
谢念白叹息,“你。。。。。。”
“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什么毛病?”赵渊在谢念白开口的一瞬间也瞬间出口质问。
他带着气,显然的不满。
“那你怎么动不动就折断人骨头?阿翁那么大岁数,你当他是我吗?”谢念白也质问他。
谢念白也非常的不满。
谢不厝那么大的年纪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他一看就是寝食难安多日,眼底都是乌青,本来就身体不好,身心俱损,怎么可以这样粗鲁的对待他?
“你是不是对待人从来都没有分寸?”谢念白也想起来了自己见赵渊第一面就被他折断了腕骨,养了许久才养好。
赵渊气恼,他怎么知道他们一个两个都跟瓷做的似的?这样脆!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理所应当吗?”
谢念白皱眉。
赵渊非常不高兴,“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要你做过什么了?”
折断谢念白腕骨的时候,谢念白没有要他道歉,折断谢不厝手腕的时候,谢念白也没有让他道歉。
他还想要怎么样?
生气。
赵渊觉得此刻自己胸间里汹涌的一股火气一定是生气。
“你可以让我做什么,你说出来。”赵渊憋着一股火气说。
“我怎么敢让君侯做什么。”谢念白冷言。
赵渊猛然拉起谢念白的手臂,谢念白被拉的一个踉跄,她紧紧的贴在赵渊的身上。
“你忘了你让我带你一起来华城的时候,是怎么有求于我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