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整个汉帝国,谁敢惹他?
“多……多少钱?”
曹襄声音颤抖,激动的样子,在这锦衣男子眼中看起来,却反而像是害怕的……
“不多,五百金。”锦衣男子傲然一笑,环视了一圈所有人,带着浓烈的高傲口吻道“现在五百金,拿不出来,等会儿可就是六百金,到了晚上,那就得一千金!”
围观群众眼中已经有人流露出不忿之色来,但是似乎清楚这人的身份,并不敢出半点声音来。
曹襄激动的从自己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来,强行压住自己激动到颤抖的声音“你看,这块玉佩,价值几何?”
锦衣男子颇为不屑的脸上,看到这块玉佩之后,顿时眼睛亮,这样一块玉佩,单独说大小,就已经算是绝世奇珍,更不用说,还雕琢了一头麒麟瑞兽。
只是……这上边怎么会有一个“御”字呢?
“御?”
锦衣男子瞳孔微缩,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了过去,两腿更是瞬间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他惶恐的举着玉佩,就像是曹襄此前一样激动得声音都抖了“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有眼无珠!”
曹襄把玉佩收了回来,挂在腰间,看着这人道“别这样,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副样子,你恢复一下。”
“小人怎么敢,小人有眼无珠!”锦衣男子不断地磕头求饶。
曹襄看了看左右“帮他恢复一下,我还是喜欢他刚刚那副样子,我从生下来,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你是第一个,哦对了,你不是说,这是刘迁开的?你让人去把刘迁叫过来,问问他,谁给他的勇气这样对我的?”
李敢不嫌事儿大,凑上前来“师父说,梁静茹最喜欢给人勇气!肯定是梁静茹给的!”
曹襄转身在椅子上坐了下去,椅子顿时出不堪重负的声音,但好在坚持住了。
“我叫曹襄,我兄弟在这里受了气,我被人勒索敲诈威胁了,我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见不到刘迁,我就去找我舅舅告状。”
“啊!快去啊!愣在这里做什么!”锦衣男子朝着人群中惶恐地喊叫了一声。
果真有人在暗中看着。
曹襄喝着茶,招呼司马迁等人一并坐下,他像是这才想起什么来着,问司马迁“我听人说,你昨天晚上差点被人打了?真的假的?”
司马迁摸了摸鼻尖“是真的,寿春城的治安不太好。”
“有点意思,咱们等会儿新账旧账一块算,李侯爷不计较这些东西,那是因为他做了相国,他带着陛下的使命,我不一样,陛下说我就是一根搅屎棍,让我来这里搅合搅合,能搅成什么样子,看我的本事儿。”
霍去病终于开口问道“陛下真的这么说?”
曹襄拍了拍自己肥嘟嘟、圆滚滚的肚子“去病,陛下现在最好看你,说你未来是国之栋梁,我是国之肥肠,皇后还为我说话呢,结果舅舅就说我是搅屎棍,让我来这里负责搅屎,那会儿我们正在吃饭呢,皇后都把饭喷了陛下一脸……”
看着霍去病一脸嫌弃的样子,曹襄又说“还有更难听的,是我和陛下坐在一起的时候,陛下骂我的,我都怕他上手打我……觉得来这里也挺不错,其实,我也不让太懂怎么搅屎,皇后悄悄和我说,让我跟着你,别人不让你做的事情,我来做就行,反正我还没弱冠,我做什么事情,都有陛下扛着。”
司马迁睁大眼睛,边上的李敢立刻低声提醒“大人,这会儿不能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你以为我活到现在,全靠运气?”司马迁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李敢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你为什么这么写我师父?”
司马迁低声道“那你要不要重新把我方才说的这番话品味一下?”
李敢一时间很无语,但还能反问“好人就该被遗臭万年?”
“话可别这么说,我看那淮南王世子快到了,等着看好戏吧!”司马迁只能转移话题“身为史家,该坚持的时候,就得坚持一下,如果史家的人都死绝了,那历史不就是任由他人装扮的小姑娘了?”
李敢深以为然,此话颇有道理,可却又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大队人马最先闯了进来,左右两边开道,看热闹的普通民众挨了鞭子之后,就变得聪明起来,知道有些热闹,不看也罢。
也有些许人,挨了鞭子之后,竟然还骂骂咧咧,立刻就被拖走一顿暴打,满身是血的丢了出去。
曹襄看着这一幕,差点就笑出声,也不砍几个头助兴?
这淮南王太子,不过尔尔罢了。
“不知曹侯爷莅临,实在是有事远迎,这个粗鄙之人冒犯了侯爷,请侯爷允许我将他剁成肉酱,然后喂狗,给侯爷出气!”
天下侯爷何其之多,可偏生总有那么几个,就是藩王也惹不起的,更不用说淮南太子刘迁了。
曹襄看了一眼脚跟前面无人色的锦衣男子,眼中满是玩味儿“杀了他,就可以什么事儿都当作没生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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