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
李欢现张骞竟然和自己异口同声,心有灵犀似的……
刘彻看到这一幕后,嘴角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似乎真的有一连串的马卖批差点就奔涌而出。
自己这个好好的张骞,活脱脱让李欢给祸祸成这样……
“陛下,臣……”
刘彻眼睛看了过来,李欢立刻声音停住。
刘彻强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怒,声音清冷的问道“朕的目光可以掐住你的脖子吗?”
“这倒不曾。”
“那为什么朕看着你,你的话就没了?”
李欢干笑一声“不知陛下驾临,微臣方才实在是失态了……陛下,不如移驾,前往府衙下榻之处可好?”
“你的侯府还没建好?”刘彻略感奇怪。
“还没有。”李欢干笑一声“玻璃的事情刚刚解决透彻,停下来的工地,这才准备重新开工……”
“酒醒了吗?”刘彻问道。
李欢点头“醒了!”
“真的醒了?”
李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着头,羞涩地说“没有……”
“回去睡一觉,明日带着朕,去瞧瞧你那个另类的宅邸。”
刘彻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一脸郁闷的走了出去。
李欢这边还没回过神来,皇后卫子夫就已经快步走上前来“李侯,你感觉怎么样了?”
“多谢皇后挂念,微臣……微臣就是有些晕,不碍事的。”
“世间万物的道理变化,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君侯您是国之栋梁,陛下之肱骨,万万不可放纵身体,损伤神魂,伤及肺腑心脉。”
李欢忙拱手道“皇后放心,微臣万不是那等不自爱身体之人,今日与太中大夫饮酒过甚,实在是因为困扰微臣许久的玻璃制作工艺,终于有了大的突破,故此和太中大夫在此庆祝。”
“嗯?”卫子夫有些异样的回头看了一眼阿娇的大长秋,她身边立着的一个宦官,眼神极其不善的盯着大长秋。
这人,是卫子夫的大长秋。
“皇后恕罪,奴听到的说法,就是李侯因为玻璃的事情……”
李欢神色异样“因为玻璃意志消沉是吧?这话是司马迁说的吧?”
“啊?”大长秋惊讶的看向了李欢,见李欢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立刻低下头。
司马迁啊司马迁,你可把我害苦了啊!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卫子夫颇为好奇的追问起来。
李欢苦笑道“玻璃厂里,我说我腰疼,司马迁就说我心力交瘁;我说我来勾栏听曲儿放松下,司马迁就说我意志消沉;我说我按摩下,司马迁就说我肾虚萎靡;我说我……”
“好了,打住吧。”卫子夫已经感觉头疼了,她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皇帝每次看到李欢的奏表,总会做出用手扶着额头的动作了。
“太中大夫呢?”
张骞忙拱手“有劳皇后挂念,微臣……也只是一时高兴,和李侯贪杯了,其余的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卫子夫微微颔,看了看两人,神色也缓和了不少“陛下对安阳县的建设非常满意,你等二人,回去好生休息便是。”
“喏!”
看着两人大为放松的样子,卫子夫也觉得轻松许多,今日之事,或许会导致陛下日后都不会想着微服出行了吧……
嗯,也或许,只要和李欢有关的事儿,陛下都不会微服出巡……
卫子夫心中这般想着,走出了房门外去。
“呼——”李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张骞更是急忙推开窗户,让凉风吹着自己,不至于因为害怕出了太多的汗。
“李侯,你刚刚真胆大,居然直接对着陛下吐了,还说什么要亲陛下一口?”
“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紧张很崩溃很无奈啊,你我都那样了,陛下还坐在那里看,我以为看一会儿,他就会出去的,我是真的忍不住了啊!”
“咱们这算不算欺君?”张骞一番话,瞬间让整个屋子都诡异的安静了下来,隐约只能听到他自己和李欢的心跳。
“别瞎说啊,我俩确实是喝醉了,这一点不假吧?”李欢摸着鼻子,似乎是在想说词,但喝的太多,一思考头就疼得更厉害。
张骞似乎还想说什么。
李欢立刻道“忘记今天,什么都别想,我们就是喝多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带着陛下去参观我们这几个月的成果!”
张骞立刻摒除内心所有念头,一心只睡大觉,点头道“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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