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刘彻忍不住咬牙“朕的皇宫里,都没有这玩意儿……”
平阳公主顿时笑出了声。
带着一路的惊讶和感叹,众人来到了府衙这里。
长公主的护卫走上前去,通报了一声,只说自己是长公主的家仆,身上有书信,特此来求见陈皇后云云。
护卫不敢迟疑,立刻前去通报,不一会儿,大长秋亲自走了出来,他远远的就看到了平阳公主,正要急匆匆上前来行礼的时候,却看到平阳公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大长秋立刻明白,这是长公主微服出巡,赶忙走上前来,结果就看到了皇帝刘彻、皇后卫子夫、廷尉张汤、大司农桑弘羊……
“让人回去禀报一声,莫要惊动了阿娇,朕有些事情,想问你。”刘彻声音很轻。
大长秋闻言,忙点头道“陛下放心,贵人在打牌,这会儿没工夫注意到老奴!”
刘彻会想到了阿娇在书信中提到的麻将,眉头皱了皱,接着问道“安阳侯本人呢?”
“回禀陛下,安阳侯和张骞说,闲来无事、勾栏听曲,这些日子,他两人都在奉行这条准则。”
刘彻又想到了阿娇在书信中说的勾栏听曲儿……
“行了,你领着朕亲自去见安阳侯,切记,一切都不要声张!”
“喏!”大长秋转头吩咐了一声“我另有要事,若是稍后贵人问起来,说我去了集市上。”
“喏!”
护卫应了一声,也没多看什么。
大长秋上了马车后,拘谨无比“陛下,此处街道和城池,皆乃为安阳侯重建之风采,城外集市,连月以来,已经扩大了三倍不止,原本的工厂,已经往后移动了近乎四十里……”
这些事儿,阿娇在书信中已经提过,但刘彻依旧听得很认真。
“安阳侯最近除了勾栏听曲儿,便无他事儿?”
张汤忍不住问道,想到自己的儿子,和霍去病一样闹市飙车,任由这片大地建设的多么美丽,他的心情都美丽不起来。
大长秋理都没理张骞,当初查办阿娇的时候,就是张骞一手操办,他也这才走进了皇帝刘彻的眼中。
直到刘彻点了一下头之后,大长秋这才拱手道“启禀陛下,安阳侯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制作一种叫做玻璃的东西,但是此物制作出来后,光滑剔透,只是安阳侯一直说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连续尝试多次之后,似乎有些意志消沉,便与太中大夫整日勾栏听曲儿,有时候更是夜宿勾栏,都不曾回下榻之处。”
这个年代,没什么生活作风的问题,刘彻听完后不以为然,就是张骞也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吧。
唯独是桑弘羊追问着“那所谓的玻璃,究竟是什么呢?”
“我手中正好有一块。”大长秋从衣袖中取出来了一块透光度不太好的凸透镜。
桑弘羊拿在手中近前观看,刘彻忽然就看到桑弘羊的眼睛变得巨大,下意识的往后一靠。
这个动作立刻让桑弘羊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凸透镜,一脸不解的看着刘彻。
刘彻伸手拿了过来,举在面前看,这会儿桑弘羊和张骞看着皇帝忽然变大的眼睛和鼻子,也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靠……
大长秋见状,立刻意识到自己忘记说什么了……
“回禀陛下,此物是玻璃制作而成的凸透镜,凑近物体后,可以放大物体,又叫做放大镜;安阳侯说可以用于野外点火,只要有太阳,比钻木取火来得更快。”
刘彻脸上流露出讶然,对准张骞的鼻子,然后就看到了张骞鼻子上的黑头……
“点火?如何个点火之法?”刘彻对这块凸透镜充满了好奇。
桑弘羊和张汤亦是如此。
大长秋忙掀开车帘子,让阳光照了进来“老奴为陛下演示一二。”
刘彻将凸透镜交给了大长秋,大长秋动作熟练的拿在手中,开始对着阳光聚焦,一个光亮的小点,瞬间出现在了张汤的脚背上。
“廷尉公素来对陛下忠诚,此番演示,并不带有任何私人恩怨,还请廷尉公莫要移动您的尊足。”大长秋眼里透露着贱意,刘彻感觉自己彷若是看到了李欢。
他已经预感到了张汤要倒霉。
可张汤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堂堂大丈夫,岂会怕你一个区区阎狗?
然而,只是片刻时间后,张汤的丝布鞋子就开始冒烟了……
“你这是什么妖法!”张汤惶恐想抽脚。
大长秋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张汤的脚,继续烧着张汤的脚,完全充满了个人恩怨地狞笑道“廷尉公,这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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