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扭头,“不想猜。”
“不想猜就不猜了。”崔粒转身就往外走,顺便摆了摆手,“记得时不时看看粥有没有糊。”
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蒲砚,“崔粒!!”
听到他叫她的名字,崔粒缓缓回眸,面上一派温柔的春水,“蒲老师有何事?”
蒲砚怎么办。。。更气了!
他的粥煮得还可以,浓稠度刚刚好,而且没糊锅。
起码不像面前这盆蒸得冒泡的鸡蛋羹,中间甚至都了黑。
崔粒拿着汤勺浅挖了一口,“其实还行,就是没放盐。”
蒲砚哽着脖子,“要不。。。还是叫个外卖吧。”
“不用,我真的没什么食欲。而且刚刚话说多了,嗓子有点疼。”
蒲砚默默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崔粒接过,“等会吃完,我送你去机场吧。”
“我打车就好,你在家好好休息。”
崔粒抬眸,“我说送你就送你,你没有反驳的机会。”
“崔粒,你这些年霸道了许多啊。”蒲砚又盛了碗粥晾在她的碗前,一点点用汤勺翻滚着粥粒。
“从校园到社会,谁能不变呢?”崔粒吹着热粥,“我要是不霸道点,说不准你什么时候就跑了。”
“怕我跑啊?”蒲砚一脸戏谑,“怪不得想用结婚证拴住我。”
崔粒一哽,“你不也一样,出差还带着户口本。”
半斤八两。
看着桌上惨淡的小菜,蒲砚默默叹了口气,“我回去就学做菜,等你来帝都,一定要让你看看我真实的做饭能力。”
崔粒望着他,再次笑得像朵向日葵,“拭目以待。你每天学一道菜就好,反正你一个人也吃不了。慢慢的,你就知道炒菜有自己的规律,什么样的食材就上什么样的工序,家常菜其实很简单的。”说罢皱巴着脸吐槽,“怎么感觉我在当妈。。。。。”
蒲砚一噎,随即猛咳,“你。。咳咳。。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咳咳咳。。。”
崔粒一本正经地拍着他的背,“你可别说话了,都咳成什么样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吃个饭都能呛到。咦,这句话怎么感觉我更像你妈了。”
闻言,蒲砚咳得更狠了。
好一会儿,他才从面红耳赤中缓过来。
“我妈很稳重。”蒲砚摘下她糊了层霜的金丝眼镜,“你,很可爱。”
“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很可爱呢?”
“因为本来就很可爱。”
“你不觉得我很难搞吗?”崔粒微眯着双眼,“你刚刚还在问我到底在想什么。我都让你这么抓狂了,你还能答应跟我复合?”随即夸张地惊呼一声,“莫不是你要报复我跟你分手的事?等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之时,你,将我抛下留我一人孤苦伶仃,伤心欲绝。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呜呜,真是太悲惨了。。。”
蒲砚扶着额轻笑,“崔粒,太夸张了。”
“夸张吗?”崔粒捋了捋碎,“我本来就有这种猜测。”
话刚落,她就收到一个轻柔的爆栗。
“猜什么猜。你要是再这么想,我真的会生气。”蒲砚撂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崔粒,我从来都是以婚姻为前提跟你交往的。我承认我们之间还有一些心结在,但只要你还是你,我们还在一起,我就会永远不会放弃你的。并且这些年,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君知否。。。
崔粒安静地听完他的心声,也同样默默撂下了筷子,眼眸低垂,睫毛在下眼睑处打下深深的阴影。
她轻声开口,“可你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喜欢我了,不是吗?”
语气轻飘得像是海水升腾成云朵时,微不可见的水汽。
他忽而笑了,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原来你在想这个。”
他一直都觉得她的想法就像泥鳅一样,滑得人毫无头绪,可现在,他似乎能抓住她的小尾巴。
以真心换真心。
“我是有些怨你,但是怨的来源,不也是‘喜欢’两个字吗?就算现在的喜欢少了,但加上这几年的相思红豆,又怎么是从前能比得了的呢?”蒲砚轻轻捏着她的两颊,“别愁这个了,我的小向日葵都要蔫了。”
“什么向日葵?”崔粒皱巴着脸,“难道你是太阳吗?”
蒲砚一声轻笑,随即愉悦地耸了耸肩,“这可是你说的。”
如果她是向日葵,那他就是她心里的太阳。
崔粒默默捂上脸。
太没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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