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人明显更像人，除了身上那属于系统的相同气息，全身并无半点系统的模样。
还能以实体出现。
“你不是零，你到底是谁？”
过了许久，苟八才终于确定眼前的人并不是零。
不对，应该说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零。
“告诉我系统之父的秘密，我可以考虑饶过你的宿主。”
“哼，你杀了他系统规则同样会将你抹除，而我大不了再寻一个宿主，反正我是苟道系统，无所谓。”
“是吗。”
叶秋冷笑了一声，他可不信这苟八的狗话，当即凌空一点。
下一秒，这片灰蒙蒙的空间瞬间破裂，而那一指之力并未消散，而是直接射向了山本大和。
噗。
下一秒，山本大和瞪大了眼睛，在他额头之上多了一道手指般大小的血洞。
这一指，不仅灭杀了他的身躯，更泯灭了其灵魂。
就算其是九天仙人，也活不了。
“你……”
苟八神色巨变，虽然他嘴巴上说着小本子死了他可以再找一个，但宿主死亡，他所遭受的反噬可不小，这一下他恐怕得沉睡个几百年了。
等他醒来，又不知会飘荡到那个星球。
但下一秒，他又一脸阴沉的看着叶秋，他不过只是沉睡，而叶秋则是被抹除消灭。
“等死吧你，哈哈。”
然而足足过了一刻钟，也不见叶秋的身影消失。
他慌了。
他真的慌了。
叶秋的存在，好像出了他的认知一样。
竟然没死，不仅没死，还尼玛活泼的一批。
“你……你……”
看着叶秋，苟八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切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倒是叶秋，则是一脸的平静，虽然不知道苟八所说的规则到底是什么，但他确定自己不会被抹除。
因为在他成为系统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好像变异了。
现在的他，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到底算人还是系统，也或许不是人也不是系统。
反正他自己都不清楚。
所以他相信自己这个变异种，应该不会受到什么系统规则的约束。
当然，在此之前，他也不敢确定。
只是对于自己的自信，想赌一把。
但很显然，他赌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