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快两个小时,车停在了军区门口。
张谦取出了全部的证件递了过去,站岗的兵认真的审核后,对张谦敬了一个礼,“麻烦先到守卫亭歇会,我需要向上级请示。”
张谦回了个礼,“同志麻烦了。”
那站岗的兵快将资料递给别人,然后回到工作岗位上。
不足十分钟后,一辆军用吉普车从院里开了过来。
“报告长,张谦归队。”张谦看到来人,立刻立正敬礼。
从吉普车上下来的人,脸上带着微笑,不过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归队。”
“是!”
而长看向了安以南,“安同志,云同志,上车跟我走吧,陈训在军区医院。”
安以南点了点头,倒是云书敬了个军礼。
一路上并没有人说话,长看着安以南的眼神有些惊讶,毕竟陈训是万年铁树可开花了,没想到结婚申请刚批下来,就受伤昏迷了。
造化弄人呀。
到了军区后,长带着两人一路走进了特殊病房。
安以南看到了那个男人,他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了无声息地躺在那里。
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轻轻地说道,“陈训,我来了。”
陈训挣扎着,想要放弃,又不服输的时候,听到了柔软的声音,他的心神一惊,南南。
“我能了解下他的情况吗?”安以南看向主治医生秦昊。
秦昊点了点头,“陈营长左胸中弹,距离心脏的位置很近,不过手术很成功,但头部被重击,做过相应检查后,他并不适合开颅手术。”
安以南平静地道,“谢谢。”
她回到病房打了一盆温水,轻轻地为陈训擦了擦手和脸。
“和我怎么保证的?要注意安全,这刚几个月不见,你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吓,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她细细地说着话,云书安静地守在门外,一队人都对她们的到来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呀?还带着个警卫员?”
“估计是哪家大小姐?”
“不能,谁能把身边警卫员带出去呀?”
“那席医生怎么办啊?她不是喜欢陈营长吗?”
“嗨,谁知道呢,陈营长可从来都没答应过席医生,而且这位可是长带过来的,估计和陈营长有什么关系吧?”
这时,严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聚在一起干嘛呢?赶集呢?”
听到声音,大家一哄而散。
来人正是军区医院最年轻的医生,席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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