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得了命令,便出了宫。
落日不舍得落下,正和云彩玩着捉迷藏,但是还是逃不了云彩的抓捕,乖乖的落下山头了。
看着夕阳西下,纪绾清拢紧了身上的衣衫,已经快要冬日了。
天气也逐渐冷了,冷风吹在脸上已经有些刺骨,纪绾清的心情一直沉重着。
塞外的风一定比京城更加冷硬,也不知道三郎怎么样了。
……
万里之外,元胤和纪百臻秦安,那内鲁身上都受了伤。
太阳已经落下,塞外夜晚的风更加冷。
元胤吐出一口血,满身狼狈,但还是稳稳的拿着枪,杀着眼前不间断的金轮士兵。
“陛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秦安斩了一个金轮士兵的头颅,喘着粗气,他的脸上被金轮士兵的刀划出伤痕。
“这口子没有办法撕开,他们用人海战术,把我们往流沙地域逼。”
晚风卷起黄沙,绕在几人周围。
周围,是大燕和匈奴士兵,金轮士兵的刀剑轰鸣之声,在几人耳朵里不知是希望之音,还是绝望靡音。
“我们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必须要冲出去。”元胤随手擦了擦脸上已经干掉的血迹,望着天空上那一轮圆月。
往日,这般好看明亮的月亮,自己总是和清儿在一起赏的。
“陛下,逆行根本就没有办法撕出口子,金轮的士兵杀完一波还有一波,以我们的体力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个阵法破解。”
纪百臻拿着剑,脸上同样都是敌人的血,他的手臂被金轮士兵的大刀划开了个口子。
这会儿,手臂的伤口正透着军衣往外流血。
“让他钻了空子,可恶。”元胤看着大军外坐在车辇上的元壑,心中的杀意越来越浓。
他知道,如若在这里,自己倒下了,那么玉门关一破,大燕的江山就岌岌可危了。
还有清儿,和怀瑾,正等着自己回家。
他答应过,这辈子都不会跟她分开,他一定不能死。
想起纪绾清,元胤似又有了无限的体力,拿起长枪,奋力的斩杀金轮的士兵。
浓重的血腥气,刺耳的哭嚎声,充斥着几人的鼻腔和耳边。
他们身后,是大燕,是百姓,更是家人,所以,他们就更不能退缩。
元胤盯着元壑,手中的长枪每走一步都会斩杀一个士兵,挑起士兵的头颅。
他朝着大军外的元壑而去,满眼猩红。
金轮士兵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围着元胤。
元胤的体力本就已经不支,此刻杀敌也已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因此,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都被金轮士兵用长剑留下了伤口,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小滩血迹。
秦安和纪百臻和几个奋力杀敌的将军眼见陛下手受伤,纷纷往元胤这边的方向聚拢。
元胤的背后受了一刀,身上坚硬的铠甲也已经被长刀砍裂,背后的衣裳一片模糊,借着月色只能隐隐看清伤口处的衣裳不断的被重新浸湿。
“陛下!您受伤了!”纪百臻扶着元胤,其他人也在拼力继续杀敌。
“陛下,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只能走那条路了。”汤钦看着周围,左处,是一个明显的撕裂口,也是金轮故意留给他们的口子。
只要他们一选择那个空缺,那么金轮的士兵就会将他们逼到流沙区域。
“不可以,不可以去,去了那,只是死路一条。”长枪扎在地上,元胤靠着长枪借力站稳,闷咳了一声。
“陛下,您是天子,您必须活着,大燕的江山不能没有您!”秦安也扶着元胤喘着粗气。
“陛下,这里距离流沙区域,只有三里,我们只要在这三里的距离内,摆脱了金轮的士兵,就有一线生机。”
秦安看了看周围,大燕的士兵死伤惨重,如果在这耗着,那么这大燕的士兵,甚至是他们,都只能死在这里,被这荒凉的沙漠永远埋葬。
“陛下!”纪百臻见元胤的身体正滴着鲜血,也不顾得陛下同不同意了。
陛下不仅是陛下,是天子,是百姓们仰赖的天子。
还是他姐姐的夫君,若是陛下死了,那姐姐该怎么办。
小侄子该怎么办。
这大燕的百姓该怎么办。
只要有一线生机,那就必须要闯一闯,大不了遇到流沙,自己拼了命将姐夫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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