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胤乘胜追击,带领骑兵将匈奴的兵马团团围住,匈奴的士兵见大燕皇帝手上提着他们大王的头颅,刚刚还嚣张的气焰,以肉眼可见的度低迷下去。
匈奴的士兵见状还有什么勇气上前,纷纷丢盔弃甲,将手上的兵器扔掉准备逃跑。
几个手脚快的兵士,已经将铠甲和武器丢掉,正要逃走。
众人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几人的头颅就已经被砍了下来,鲜红的鲜血飙升,几人的尸体软绵绵的倒下。
元胤眯了眯眼,看向匈奴士兵的后方。
果然,一队军队已经悄无声息的将大燕和匈奴的士兵围了起来。
“皇兄,别来无恙啊。”元壑嚣张的声音响起。
话音刚落,元壑骑着马就出现在了元胤的视线中。
元胤看着两年不见的元壑,冷笑一声,语气寒凉“看来这两年你过的很是滋润啊。”
提到这,元壑的脸色就黑了。
没人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这两年里,自己为了逃脱他派人的追捕,九死一生,就连自己的下属,也为了救自己,一个接一个的牺牲才换来自己安全出了玉门关。
“皇兄,你我二人两年未见了,再见居然是在这战场之上。”元壑紧盯着元胤,犹如一条毒蛇,阴冷毒辣。
他要这大燕的江山,要那个已经做了皇后的美人,元胤的一切,他统统都要抢过来,占为己有。
“是啊。”元胤嘴角含笑,“说来钟氏废后,你的母亲,也已经死了两年了,你还没有见过她最后一面吧?”
元胤字字句句,都戳在了元壑的肺管子上。
元壑拳头紧握,骨头关节出咯吱咯吱声。
当年,母后被这狗皇帝处斩,当时自己正在逃命,根本就没有办法见母后最后一面。
就连钟氏,都已经被他彻底铲除。
自己背后的助力,已经被他铲除的干干净净。
“皇兄真是好手段,这么轻易就铲除了钟氏,父皇在世时,最是器重钟氏,皇兄就这般铲除,可真是不把父皇放在眼里。”元壑冷哼一声,见眼前的人还是那副清高的模样,气的牙根痒痒。
这么多年了,他总是这副样子,让人生厌。
父皇说他稳重,能成大事,总说自己浮躁,没有他好。
“父皇?你有什么资格提父皇?一个庶女和侍卫的野种,也配喊父皇?”元胤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嘲弄和怜悯。
元壑的生父,在一年前就找到了。
原是太后宫中的假太监,那假太监本是侍卫。
与太后暗中私相授受。
她与异性王私通久久没能怀孕,没有办法只能找了个侍卫,隐藏成假太监。
在先帝宠幸她人时,她就会与那侍卫行鱼水之欢。
到是白让他喊了父皇这么多年,真是晦气。
元壑脸色微变,他知道自己不是父皇的儿子,自己哟有听母后说过,她说自己的爹是异性王。
见他脸色微变,元胤便知道,废后一直都在瞒着他。
“这大燕的江山,你还不配染指。”
元壑很快便接受了这件事情,战场之上,不允许他想太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杀了眼前的人。
将大燕的江山握在手中,既然自己不配,那自己就偏要得到。
“配不配,得靠手中的兵士说话!”元壑说完,手一挥,金轮的士兵已经已经拉好弓箭对准大燕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