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也有伤,回去吧。”
凌恒看了曲挽歌一眼,笑道,“你就这么希望我走?”
曲挽歌轻咳道,“现在街上这么乱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你不走我先走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
站在原地的凌恒,眼眸中的笑意渐渐凝固。
挽歌,总有一天本宫要让你知道,本宫从来就没有对你开过玩笑。
曲挽歌一直走到裕安王府前才犹豫了下停住了脚步,本来想着她孤身一人走,容易引鱼儿上钩,可是这么走过来,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怎么回事?
还有刚刚横空救下她的木箭,总觉得不是巧合。
‘砰!’地一声巨响传来,一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黑衣人从裕安王府屋檐上滚落下来,恰好砸在曲挽歌的必经之路前。
“呜呜~”黑衣人被一块抹布堵住了嘴,一双眸子看着曲挽歌尽是怨恨。
曲挽歌身子颤了颤,有些微僵地望向屋檐,眼眸中原本的思考和激荡顷刻转为柔和,仿佛有无尽的柔情。
天色晚了,原本还有路过这片地方的人,可现在都因为清音道长的签文,大家都去那摊子凑热闹了。
裕安王府前,除了曲挽歌和脚步坠落下来的黑衣人外,一片静寂无声。
曲挽歌就这么站在那,也不曾挪动半分,呆呆的。
“阔别一个多月了,我听泞安说你受了一剑,可好些了。”许久,寂静被打破,曲挽歌柔柔地朝那屋檐低喊道,眼眸光芒闪烁,好像有些许晶莹要溢出来。
可回答她的却还是寂静。
“原本还有半个月的路,你用了七天回来?”曲挽歌隐隐觉得嗓子涩,“结果回来了却不告诉我?甚至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说到这里,曲挽歌脚步忽然掠过还在地上挣扎的黑衣人,大步朝前跑去,抬头望着明明很近又触碰不到的屋檐。
一滴泪,顺着她的面颊滑下,曲挽歌突然哽咽了。
“秦陌,我想你了。”
一块瓦片突然掉落在地上,在宁静中格外清晰。
尔后又是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好听却带着喑哑的声音从屋檐上响起,“想我?我回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你和凌恒并肩看元宵灯会,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话音刚落,被烛火照的明亮的屋檐处显现出了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
这个人影,曲挽歌想了许久许久。
自分开的第一天就令她魂牵梦绕。
无数字都在睡梦中梦见。
便是化成灰也认得。
“你。。。。。。你下来。”曲挽歌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拂去,她现在是后悔了,将自己弄的内力尽失,不然的话她早就飞上去抱他了。
上头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透着烛光,曲挽歌依稀能看到秦陌苍白阴沉的脸。
看来他受的那一剑,很重。
“你下来,我解释给你听,”曲挽歌眼神柔和,她就这么傻傻地朝那屋檐张开了双臂,柔声道,“我想你了,你下来,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一连说了三次‘你下来’,她的心中,是真的急切了。
屋檐上的男人总算是有了一丝动容,脚尖轻点,从屋檐上掠了下来。
落在正好离曲挽歌不多不少正好三步的距离。
那一刹那,曲挽歌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直接前倾着身子扑进了他的怀中。
环住秦陌腰间的那双手臂,紧紧的。
温香软玉入怀,秦陌原本紧绷着的冰冷神色也渐渐化了下来,反手将曲挽歌扳在身前,低头直接含住了她的唇瓣。
曲挽歌垂帘,意乱情迷之间脸颊浮现上了两抹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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