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算的。”曲挽歌答道。
凌恒心口再次抽痛,因为他现,曲挽歌在提起秦陌的时候,眼神柔和绵软,这种对一个人浮生若梦的痴醉感,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原来达半年不见,他已经落后了这么多吗?
在陵安时,他听到曲挽歌和秦陌成婚的消息时,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和感觉?真的说不上来,只知道心很痛很痛,父皇再昏庸无度,他都因着周围人的目光不正面冲突,可那一日不知怎的,他竟然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顶撞了父皇,为此被禁足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再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疯了一般连夜启程来了东湘,为的就是想在看她一眼。
“殿下。”湖面传来一道声响,下一秒,湖面上亮起一个金黄的小点,一条灯火璀璨的船只缓缓朝这边行驶过来,最后停在了凌恒和曲挽歌所站立的岸边。
清风从船上跳下,“殿下,周围的船家都歇下了,属下也是机缘巧合从一位妇人那里买下了这条船,请殿下暂且凑活一下。”
“无妨。”凌恒挥挥手,目视着不大的船只,笑道,“还不错。”
“是不错。”曲挽歌迎合道。
凌恒笑意浓郁,“你要是喜欢,回头谈完话,这船就送你了。”
曲挽歌挑挑眉,倒也没有拒绝,碧水巷在东湘确实是个好地方,在这里有一条船能方便很多,倒也不是之前她买不起,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但过了今日,她觉得必须要在碧水巷处备一条自己的船只了。
眼下凌恒免费的送上来,不要白不要,而且他是陵安太子,富可敌国,在东湘地界要一条普通的船只没有什么用,倒不如给了她。
“先谢过你。”曲挽歌说着,已经跳上了船只,钻进了船只的帘子后。
凌恒轻轻一笑,抬步紧跟而上。
清风滑动周围水波,将船推远了去,不过倒是聪明地没有跟上去。
清风细心,在隔间备了茶水,曲挽歌接起茶杯斟茶,边道,“现在,我可以知道你为何要出手的原因了吗?”
“呵呵。”凌恒低低地笑了起来,“都跟你讲了是误会,本宫出手不过是因为清影是我清风令所属的暗卫,你看到你手底下的暗卫被人追杀,难道所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出手相救吗?”
曲挽歌斟茶的动作一顿,眸底染上疑惑,她先前是怀疑凌恒跟秦东君,曲丞相有染,所以才出手救下清影,难道真是她错了?可要不是凌恒,清风令还有谁能驱使的动?
仿佛能看清她心头所想的一般,凌恒淡淡地道,“你也是天兽令暗卫地的令主,应该知道暗卫所属,除了听命于令主之外,还听命于谁吗?”
“领主?”曲挽歌蹙眉答道,这个她听师父讲过,清风令一直是在陵安皇室手中,但她也只是知道这届清风令的令主是凌恒,至于领主,半点消息都不得。
“清影是清风令的人,但确实并非是本宫驱使来东湘的,也不是本宫让他跟随在秦太子身边。”凌恒也同曲挽歌一样,拿起一个茶杯放在跟前。
“你今日为何会恰好出现在碧水巷?”曲挽歌问道。
随之而来的是凌恒许久的沉默,半晌他淡然开口,“奉我父皇之命,来碧水巷调查些事情。”
“何事?”曲挽歌再问。
凌恒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淡笑,“事关我陵安大事,本宫就不告知了。”
曲挽歌本来也指望凌恒能告诉她,毕竟凌恒是陵安太子,做的许多事情都背负陵安的重任,他不告诉她倒也无妨,曲挽歌也不怪他。
现在知道凌恒跟秦东君和曲丞相没有关系后,曲挽歌更是心头一阵轻松,她长舒一口气,“既然你来东湘不是为了秦东君和曲丞相,那还有何要事?”
“自然是有要事的。”凌恒答道,“马上就要到东湘老太妃的寿辰了,我陵安理应前来贺寿,此番回去也要过些时日了。”
闻言曲挽歌面上掠过一丝惊喜,凌恒要在东湘久留吗?正如曲挽歌所说,凌恒算是了解她的人,当初他回陵安时,曲挽歌何尝是舍得的?现在他来东湘就能多待些时日了。
望着她眸底的兴奋,凌恒妖孽俊美的容颜也柔了下来,他其实没有说的是,东湘老太妃寿辰虽然是东湘大事,但左右跟他陵安无关,东湘这么一个只能堪堪在夹缝里头生存的小国,哪里来的福气要大6三国之一的陵安太子亲自前来贺寿?
不过是来看她的借口罢了。
“不说本宫了,说说你吧。”凌恒忽然道。
船的隔间里头点着的烛火照耀在两人的面庞上,一个妖孽俊美,一个美艳万分,相辅相成,不可方物。
“说我什么?”曲挽歌的声音透在万籁俱静中分外好听。
“你跟裕安王新婚过的如何?”凌恒失笑道,“本宫可都听说了,裕安王迎娶你的当日,宴请东湘百姓,整个东湘举国同庆,热闹非凡,这样深情的男子,天下无论哪个女子都会被感动的吧?”
曲挽歌也被逗笑了,“秦陌若是知道堂堂陵安太子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恐怕少不了一番得意。”
秦陌这人,得意向来是得意的,只是他的得意不曾外露,只藏在心底,除了真正了解他的人外,没有人能够感受的到。
望着曲挽歌眼中不自觉流露的幸福,凌恒笑意渐收,“东湘裕安王是该有得意的底气的。”
毕竟秦陌终究是赢了他,他已经输的彻底,一败涂地。
“除了我,天下间也没有哪个女子会瞎了眼看上他这一天天的冰块脸。”曲挽歌嗤嗤地哼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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