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笑声愈清冽,“这阵法与内力无关,你当时要是是全盛时期,连我裕安王府的天罗地网怕是都能破了,舅舅的阵法虽不俗,但要说跟天罗地网比起来,还是差了点火候。”
闻言,曲挽歌重新探头,笑道,“你这是在贬低舅舅,抬高自己。”
“抬就抬了吧,毕竟是你的夫婿。”秦陌勾了勾唇角。
曲挽歌又是羞的脸一红。
“总是脸红,怎么本王以前没现你这么容易脸红?”说着,他那双大手不安分地朝曲挽歌脸颊上捏了捏。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嫁给你了,总归是有些不一样了。”曲挽歌故意把视线瞟向别处,刻意不去跟秦陌的眼睛对视,秦陌本就生的一副好皮囊,清俊冷毅,眉目深邃,原先在那红盖头下她看不到秦陌的样貌,现在盖头没了,方才看见一身红衣喜袍的男人是多么。。。。。。祸国殃民。
再看下去,她可真就不是脸红这么简单了。
“那个。。。。。。你带我在这里看什么?”曲挽歌轻咳道,“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回房吗?”
“哦?”秦陌挑了挑眉,笑道,“娘子这么着急想回房做什么呢?”
曲挽歌只觉得脸都快烧起来了,羞怒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怕我新婚第一天就把你赶出房间吗?!”
秦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是裕安王府是本王的啊。”
曲挽歌一噎,他这么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毛病。
“娘子想把本王赶去什么地方?”秦陌眼睛又眨了眨。
曲挽歌撇过头去。
“好了不逗你了。”秦陌失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房间暂时还进不去。”
“为何?”曲挽歌愣了愣。
偌大的裕安王府,全在秦陌的掌控中,还有什么地方是他进不去的?
似乎是看得清曲挽歌心中所想,秦陌轻笑,“裕安王府是有我亲自布下的天罗地网不错,可天罗地网也不是万能的,你瞧,不是没拦住你舅舅吗?”
曲挽歌心中一动,“你是说。。。。。。”
“上次有人说要在你我大婚的时候来找本王打一场,这时候估计就堵在你我婚房的门口,要怎么进去?”秦陌扶额道,“本王总不能真的下去跟他打一场吧?”
曲挽歌嘴角一抽,秦陌知道他这么一解释,依照这女人的脑子,要是猜不出那个人是谁才怪了,索性就不做过多的解释了。
“我说怎么在你们婚房门口等了这么久不见你二人过来,没想到是故意躲着我呢。”不知哪的屋檐底下传来一道清亮的声响,随即一道纤细修长的影子顺着对面的柱子盘旋而上,黑灰色的衣摆翻飞,半银光面具闪耀,男子端立在对面的屋檐处,指尖放在微扬起的唇角处,远眺这边。
无人察觉,他眼眸底下有万千情绪翻飞,看着对面风姿如画的一男一女,唇齿浅浅用力,半晌,他轻轻笑道,“这套龙凤呈祥金饰挺适合你的。”
曲挽歌长而卷的睫毛扑闪了下,疑惑地望着秦陌,这套金饰不是他叫紫鸢送到荷香苑的吗?怎么看起来,反而是跟云景有关。
眼瞧曲挽歌眼中满心疑惑,秦陌解答道,“龙凤呈祥金饰是翡翠阁不传之宝,是云景向你舅舅要来的,送来了裕安王府,本王觉得云景一片心意,就叫隐星给你送去了。”
曲挽歌疑惑更甚,以前她好像记得这两人是有些水火不容的,什么时候感情展成了这么好的兄弟情了?
“你们俩,确定没有事儿瞒着我?”曲挽歌恶狠狠地看向秦陌。
秦陌无奈,“哪里敢瞒你?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他。”
说着,他指了指对面屋檐处的云景。
曲挽歌哼着,见云景视线一瞬不瞬地看了过来,脸一红,赶忙又开始捶他,“还不快点把我放下来?你们俩要是真打起来,难道你就抱着我打?”
“未尝不可。”秦陌眼角的笑意似乎快要碎出。
曲挽歌翻了个白眼,警告道,“快点放我下去!”说着,她面上忽然浮现过一丝狡黠,“既然是你我大婚,来点刺激的也不错,云景想打,你就陪他打一架,让我过过眼。”
秦陌叹了口气,将曲挽歌放回了屋檐上,曲挽歌双脚沾地,愈对他们二人的武功高低感兴趣了,一双魅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身旁的男子。
“果然是娶了个母老虎。”秦陌摇摇头又是叹了口气。
曲挽歌嘴角一抽,想着明明就是他们两个故意来激他,那日天幽巷秦陌以重伤之身,一人对抗数百暗卫都撑了许久,云景身为天兽令暗卫地领主,就连曲挽歌都未见过他全力出手的样子,好容易两大高手齐聚,她怎能不心痒?
想着,她再次看向秦陌,却见那人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大红衣摆随风而起,在空中留下一条绚丽弧线。
见秦陌落在身前,云景挑了挑眉,“想通了?要跟我打了?”
“不是。”秦陌笑了笑,“王妃想过过眼瘾,所以过两招罢了。”
云景面具下一双眸子透过秦陌朝曲挽歌的方向看了眼,同样笑了笑,“两招也行。”
说罢,他掌心不知从哪冒着一把透着寒光的剑来。
曲挽歌看着这把剑,只觉得脑中突然被狠狠刺痛了下,但那感觉只有刹那就消失的悄然无踪,她望着那柄剑微微蹙眉,剑是好剑,但依照云景的身份,这柄剑只能算是普通,为何她会觉得有一抹熟悉至极的感觉。。。。。。
秦陌一张因身着大红喜袍看上去艳丽清俊的容颜笑意顿收,眼神宛若潮水般波澜涌动,似乎是定在了那柄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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